风宸匪回府的途中遇到了他没想到还会再见的人,虽然他的脸皮已经又换了,
“你还没有离开青州城?”
“我是有事请世子帮忙,故去而复返。”
风宸匪其实想问问他究竟是如何出的皇城,又是如何躲过这漫天的追捕,总不能只靠这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吧,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省得某人想起背了这么大的黑锅要找他算账。
“何事?”
“这封信麻烦交给不迷谷的无衣大长老。”
“不迷谷?你怕是找错人了吧?阿蔓姑娘他们已然回去了。”
“没有错,找的就是你。”
“看来国师大人确实知道不少事情。”
“纵使现在换了一个人在那个位置,世子的境况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该去的地方始终会去。”
“好,皇宫内的事我也算欠你一个人情,不过你就这么把信交给我,就不怕我偷看里面的内容?”
“里面的内容跟世子毫无干系,世子若是主动要惹麻烦上身,我也拦不住。”
李星阑这是笃定风宸匪不敢看了,
“国师既然这么说,我还是不看为好,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事,或许需要国师帮忙。”
“哦?”李星阑确实没想到如今的他还能帮到风宸匪什么,
“神痴。”
“好。我欠你的人情,神痴可以给你,不过此药需要时日,需要对方的绝对信任。”李星阑从怀中拿出三个小瓷瓶,“第一年用白色,十日一粒,第二年青色,一月一粒,剩余的黑色,他受不住的时候使用,不过那时候他离疯也就不远了。”
“国师不问问我打算用到何人身上?”
“这是世子的事,而且这药绝不会有人追查到我身上。”
“那就好。”
“世子,以后若有机会再相见,无需再喊我国师了。”说完,李星阑就消失在来时的路,不知为什么,他钻进人群中,就很难再发现他的身影了。
刚回到府中,就有下人来报说是有个姑娘来找,风宸匪似有些嫌弃的想这才五日她怎么就回来了?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自诩聪明的他竟然一时没想到阿蔓什么时候这么规矩的进过他家大门。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用来形容此时湖心悦亭内的一位少女最为恰当不过了,少女眼中有诉不完的深情款款,望着一路走来的翩翩少年郎,而少男眼中则是幽深如大海,永远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