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后来才发现一根手指而已,
阿蔓用力挤出了三滴血到笛子身上,它就像活了一样,瞬间吸干了它们。
“这样就算完工了,你的血,就算让它认主了。”
“这样就可以了?”风宸匪表示怀疑,
“嗯,你随便吹首曲子试试。”
见风宸匪还是一副懵懵的样子,阿蔓只能亲自示范了,随着笛声起,亭子边的一棵柳树上的藤蔓慢慢有了反应,它的枝叶延伸到风宸匪脚边,很快把他五花大绑了。
“如何?是不是很厉害?”
“嗯,很厉害,只不过你的笛声有些不堪入耳。”
风宸匪笑着实话实说,
“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漂亮有什么用,好听有什么用,能让它们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阿蔓姑娘所言有理,不过如果能好听又好用岂不两全其美。”
风宸匪说着从阿蔓手中拿过笛子,婉转而出的笛音随着藤蔓的移动相得益彰,阿蔓张大嘴巴,看着身处飞舞的藤蔓中间的风宸匪,白衣飘飘,黑发上的那根红色发带也似乎活了一般,她伸手抹了把嘴边流出的口水。
“你吹的是个什么曲儿?”
“随便吹的。”
果然人比人啊,都是随便,阿蔓的随便就显得太随便了,
“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我?”阿蔓眨巴着大眼有点儿懵了,她肚子里唯一的墨水恐怕就是被罚写的自省书什么的了,
“零蔓,如何?”风宸匪也不忍看着阿蔓因用力思考扭曲到一起的五官,
“零蔓?阿蔓的蔓吗?”
阿蔓兴奋的问,风宸匪点点头,她突的一下子就抱住了风宸匪的腰,他还未来得及感受怀里的软玉温香,阿蔓又突的一下子跳开了,
“太好了,我决定这只御妖笛也以此曲命名零蔓。”
阿蔓开心的不停转圈圈,围着柱子转,围着风宸匪转,围着桌子转。。。
原来醉了是这种感觉啊,晕晕的,嘴角竟然还有止不住的笑意,风宸匪想着以后月亮像今晚一样亮的时候,或许还可以放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