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青衣一愣,半响方苦笑着答道:“如果我说我当时就在那养伤,你相信吗?”
“嗯,”
“我那时受了重伤,辛得那对夫妇好心收留,孩子出事的那日,我正巧到附近的山上采药,第二日才下山,回来后,看到的却是一片火海,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可当听周围人私下议论,我才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上官秋这对狠毒的母女派人做的。”
青衣极力忍住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她当初自愿来到相府,其因有二,一是保护染画,二便是她一定会亲手结果了那对丧尽天良的母亲。
“你放心吧,我从不会姑息那些处心积虑想要伤害我的人。”
“这就好,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青衣犹豫半响,方像下定什么重大决定似,试探着开口。
每次青衣这样问自己,证明她将要说的这件事一定有着某些特定的意义。当下心中也有算。
“嗯,”
“水染仙指不定根本就不是水轩弈的孩子呢。”
“青衣,”青衣话刚说完,就被染画厉声喝住。
青衣一脸委屈,而且在染画身边这么久,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她,看来她是触到她的逆鳞了。呵呵,也对,水轩弈再怎么不是,总归是赋予她生命的人。就算仇对,毕竟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经的嫡血父女。
青衣不知道,染画上一世,就是在别人厌恶嘲笑的目光活了十八个年头,血统肮脏早已成了她的代名词,如今,她最忌讳别人在她面前提起与那些往事相关的一切,就算是身边的人,亦不能。
青衣自己说错话,当即垂下头,不再言语,而染画更是一张脸冷凝得似乎能冻冰棍。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一股诡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缓缓升腾,这让青衣有些气闷,本来好好的谈话,又在她口无遮拦中陷入了绝地。
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顿时惊醒,视线在空中短暂的相遇后,瞬间便移开。
青衣率先开口道:“你先去,记住,一切小心。这边,我早已派人时刻准备着,时机一到,马上动手。”青衣深深的看了染画一眼,目中深意,染画自是了解。当即点头,看了一下门处,示意青衣去开门。
青衣轻手轻脚的向门处移去,末了投着门缝向外看了一眼,似确定了什么,方一脸冷然打开院门。
“你是?”看着一脸高傲的小丫鬟,青衣故作不知的问道。
“呵呵,我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