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月负手静立窗前,清冷的目光投向遥远的虚空,似在沉思些什么。
来到王府大厅时,远远便听见一阵欢笑声传来,这笑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五小姐,您请进。”侍立在大门两侧的丫鬟躬身行礼道。
染画对两人轻轻点头,举步踏进大厅,一眼便见到先行一步的白骆越和戍王爷,白骆越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笑得一脸欢快。戍王爷亦是一脸轻笑,看着白骆越的目光满满的都是宠爱。
染画心下暗骂:果然是老狐狸。
见染画独自一人来,白骆越突然止住笑,起身迎上来,目光不由向她身后瞟了瞟,一脸疑惑的问道:“土包子,我哥没和你一起来吗,他去哪儿了?”
“郡主真会说笑,这儿是王府,世子去哪儿,应该问王府中人才是。”
“啊,难道你刚刚没和我哥一起吗?怎么会这样。”白骆越一脸不可置信,她记得她走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明明在一起的,现在却只有土包子一个人回来,难道他们两吵架了?
“……”目光淡然的扫了一眼面前一脸疑惑的二货,染画选择直接忽视,绕过她,径直向桌子那走去。
“画儿,来,快坐,厨房早就准备好了晚膳,就等你和月儿了。”白战天深目自女子脸上扫一圈,顿时明白两人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王爷盛情难却,那染画便不客气了。”染画笑道。
“哈哈,真是个小狐狸。”
“谢王爷夸赞。”对于白战天这半真半假的‘夸赞’,染画皆来者不拒。
闻言白战天一愣,眸低闪过一抹精光,这直接而率性的个性,他喜欢,当即哈哈大笑道:“哈哈,画儿,有空记得经常来王府走走。”
“好。”染画回答得干脆而利落,毫不做作。
白战天这样做,无非是想告诉相府里那些人,他戍王府便是她水染画的后盾,如今的王府,虽不及先皇在世时辉煌,在花京,若说第二,也没有人敢说第一。
谁都想在王府这颗大树下乘凉,但鉴于戍王爷脾气‘暴躁’,平时也不与那些权贵交好,那些人虽是想抱这颗大树,奈何无门。如今这颗大树主动在她头顶洒下一片阴凉,她又岂会有不乘之理。
“画儿啊,那个,你那手字挺漂亮的。”静默良久,白战天婉转的开口道。
“呵呵,染画在王爷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让王爷见笑。”现下一沉,目光一转,染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