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周九辉盘坐在马车之中，‘通天符文’的修炼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
黑白二气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股漆黑如墨的真气，蕴藏在丹田之中。
然而这股真气，却与业力惊人的相似，甚至可以说就是业力，从至尊魔元之中衍生的业力。
在这不到一个时辰的修炼过程中，周九辉感知着这两股气息的融合变化，每一次融合，都会形成一少部分业力，沉积在丹田之中。
眼下，周九辉回想着昔日与师傅通天道人参悟‘通天符文’的情景。
“如果说‘无上至尊道’是极死毁灭之道，那么通天阁的道法则是无尽生机之道，如此衍化黑白二气，就可以说的明白了。只是由于‘通天符文’的修炼要自毁修为，所以师傅与我当年都没有修炼，然而这业力又是怎么回事？”
业力，那是属于幽冥界掌控者的力量，但凡是修道界，莫说是修炼，就是沾染到一丝一毫的业力，都有可能被扯入六道轮回。
就算当年的至尊与通天道人肯自毁修为，去修炼‘通天符文’，恐怕最终的结果也会被扯入轮回，一切重头开始。
‘无上至尊道’的极死毁灭之道，通天阁的无尽生机之道能够衍化出业力，无论是昔日至尊还是通天道人，恐怕都无法预料的到。
但周九辉如今为何能够掌控业力，恐怕这还要与他九次没入六道轮回有着莫大的联系。
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想那么多，‘通天符文’的运转已经达到了最后、也是最为关键的阶段。
蓦然间，沉积在丹田之内的压力宛如骤然沸腾了起来，渗入了四肢百骸之中，那无穷诡异的力量几乎脱离了周九辉的掌控，破体而出。
一股毁灭气息席卷而起，六翼风马在感觉到这股气息的刹那，蓦然疯狂了起来，惶恐不安的嘶鸣着。
孙无空惊愕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刹那之间，一丝丝漆黑如墨的光华冲天而起，马车轰然破碎，无尽的黑色流光遮天蔽日，四周的空气中都充斥着粘稠的黑色业力。
六翼风马一阵嘶鸣，朝着天空狂奔而去，须臾不见踪影。
随即，一道人影落在了孙无空的面前。
“你……你怎么样了？”孙无空有些震惊的问道。
周九辉神色冷峻，黑色的业力在他的肌肤表面流淌着，逐渐融入了他的体内。
“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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