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三声大叫,语气各不相同。
唐冶是真疑惑,他可能完全没想到这个对他老父亲影响至深的人,他竟然从没听说过。
朱俊则很有理有据,立刻问:“是海棠的棠?”
方凛:“咦,你怎么知道?”
“海棠花开,斯人不再。”他信手拈来,“我当时就觉得这句话突兀,肯定有道理。”
“啊,是呢,是海棠的棠。”方凛笑得很清淡。
而叶青青,则已经懵了。
好熟的名字,怎么感觉在叫自己?!那种听方凛说了句阿棠,她就想应一下的感觉是什么鬼!
最可怕的是,她现在听谁说阿棠,都特别敏感,耳朵发热有木有!
她心里混乱一团,除了乱没别的东西,因为她没有任何确切的想法,只有模糊的声光水影在周遭晃来晃去,让她下意识的左瞟右看,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只落了个六神无主的慌张样儿。
“叶青青,叶青青!”唐冶把她叫回神,皱着眉凝视着她,“你怎么了,认识那个阿棠?”
“怎,怎么可能,”叶青青笑得很勉强。
“那你怎么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
“哦我这不是……”叶青青这时才发现她的心也在狂跳,咚咚咚的,她深吸一口气,勉强镇定了一点,道,“我这不是觉得,我看了那么多遍书,还不如朱老师看这么一两遍,心里难过嘛。”
“看着可不像……”
唐冶还待继续刨她,方凛日常出来打圆场:“要说这个阿棠,和青青还是本家呢。”
“都姓叶?”朱俊思维又快又正常。
相比之下唐冶:“青青?”他一脸嫌弃,“爸你什么时候叫那么亲了。”
“我一把年纪了,叫叫又不占便宜,有本事你叫叫看?”
“啧,算了。”他扭过头。
方凛对唐冶那基本百战九十九胜,这次也一样,他喝了一口茶,叹气道:“这于潜和我的经历,大致上是很像的。”
这个大家已经不意外,就是叶青青和朱俊猜中后愈加放松,而唐冶的表情反倒紧绷了一点,表现就是他拿吸管搅着自己的可乐,面无表情。
“我做过知青,坐过牢。”方凛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故事,讲得有些零散,“但没杀过人。”
朱俊和叶青青连连点头,却不料旁边唐冶轻哼一声,竟然有点不相信的样子。
方凛也不理他,继续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