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分开。”祁非白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枚扳指,他从未有像此刻这般痛恨自己为何会记得前世那些过往。
“这枚扳指是颜夏从青瓷里拿出来的,也是她亲自清理的第一个文物,我曾问过她,就不怕弄坏这个文物吗,祁先生你要不要猜猜她是如何回答的。”
馆长没有回答祁非白的问题,而是又向他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她做事一项有把握,也接触过如何清理文物这件事,所以她不可能会弄坏这枚扳指。”以祁非白对花颜夏处事风格的了解,她是一个很心细的人。
“她说,就算她弄坏这枚扳指,扳指的主人也不会怪她,因为扳指的主人欠她太多,我到现在也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枚扳指的主人应该是黎国的皇亲国戚,黎国覆灭几百年了。”
祁非白惨笑,确实扳指的主人欠她太多,给她编织了许多美好的记忆,但在这些美好的过往里,他都在利用她。
她是顶替锦惜公主身份的人,他用这个威胁过她,让她帮自己办事,后来,他也很快意识到,她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从而终止。
之后,便是让她用锦惜公主的身份,得到了庆国边境的布防图,这对那时受宠又嫁到黎国的‘锦惜公主’来说太简单了。
那时的他,清楚的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乖乖听自己的话,让她爱上自己,便会心甘情愿。
花颜夏回到家后,二哥正在客厅里看文件,是的大哥带着大嫂度蜜月,公司里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二哥这个挂名副总。
“二哥,南宫姐姐呢?”回来后,没有见到南宫易瑶,晚饭时间就要到了,这个时间她不会离开客厅才对。
“她在花园里,你没看到她?”花言哲合上文件,说着就起身,往能看到花园的落地窗走去。
南宫易瑶还坐在秋千上,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秋千,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
花颜夏特意去花园,带着南宫易瑶回到客厅内,花言哲已经将文件什么的,全都带到了书房里,他实在不喜欢这些。
晚饭期间,花言哲问花颜夏见到祁非白没有,花颜夏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二十年后,花颜夏参加了祁非白的葬礼,当她得知祁非白去世的消息后,她整个人都异常平静,毕竟他们俩二十年未见。
不对,他们在赫连越的葬礼上,见过一次,他的三个弟弟们都找到了,各自都过得很好,祁非白没有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南宫易瑶在赫连越去世后的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