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瞧去,只见身着深色衣袍,两鬓已有白发,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一众家丁正急步的朝着他们赶来,并且脸上带着怒意。
李知府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是此事却是是他们做的不妥,只能拉了拉脸笑着说道。
“徐兄,这还不是您迟迟不开门,那我们也没办法,是不是呢?”
“徐什么兄,少在这里给我称兄道弟啥的。”随后撇了撇穿着便衣的楚裕和沐箐,皱了皱眉,这就是七王爷。
“七王爷到访,这面子您还是要给的吧。”李知府瞅了瞅一旁的楚裕,对着徐富粮说道。
徐富粮瞧了瞧楚裕,思量了一会。
“您是七王爷?”
“正是。”楚裕看了看徐富粮冷冷地说道。
“可是我听我家亲戚说,你们七王爷不是去清洲了?怎么可能出现在涟州。再说了,就算你是七王爷又怎么样,就可以擅闯民宅了。哼!”徐富粮脸色依旧不好看,以后他在涟州的地位那不就一落千丈了。
“您是当家的是吗?”沐箐走上前问道,嘴角微翘。连七王爷都敢得罪,看来是有靠山的。
“正是!”徐富粮疑惑的朝着沐箐看去,但是带着面纱却看不清她是何表情。
“昨日你家三公子已经同意借粮给外面的流民,而流民到了你们家门口你们却大门紧闭,我们七王爷是想着徐府也算是他的一房远房亲戚,想着怎么也不能让你们丢了皇家的脸面。”沐箐不急不慢地说着,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李知府地表情。
“怎么,徐家三公子是打算食言了。”
徐富粮一愣,这事他怎么不知道,这绝对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你们有什么凭证。”徐富粮看着沐箐,一边好奇着,这是什么人,一边却恼怒着,他家的败家子。
“涟州城的百姓都可以作证,难道徐老爷是两耳不闻窗事,一心只囤自家粮吗?”沐箐冷笑地说道。
徐富粮脸色一变,立刻询问身边的管家,随后脸色越来越黑,十分的不好看。随后在那管家说了几句。
“此话诧异,不满你们说,其实府里家中的粮食已经是不多了。刚闹灾的那会,便已经向安民寺捐赠过一批粮食,这个你们也可以问安民寺的住持。”徐富粮说话没有到当时的那个怒气,倒是缓了缓。
“犬子定是不了解家中情况,所以才会答应了大人们的。”
“是吗?”楚裕脸色一冷,走上了前。
当楚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