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何区别?”
听柳姨娘这么一说,赵宝霞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她现在过的日子,不就是她娘说的那样吗?
丈夫把小的捧在手心里,把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却踩在脚底。
柳氏自然晓得赵宝霞在哭什么,“你也莫哭,你和福临,那是有感情在的,只要法子对了,就算你不是他唯一的一个,却是他最疼的一个。你看看娘,一年四季,你爹就算去其他人的屋子里,陪着他最多的,还不是我。”
顿了顿,继续道:“娘早就和你说过,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你只有放软和一些,捧着他,依着他,哄着他,那么,遇上水的泥,不就成了泥浆了?再也没了半点子脾气,这时候,你想要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有了柳姨娘的开导,再加上赵宝霞,被何福临磨的也有些认命了,是以,也接受了柳姨娘的这套说辞。
不过,就算对何福临再怎么柔,对外,她赵宝霞照样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
想着,要不是这次遇上了慕贞,她和何福临的关系,也不会比之前更加的恶劣,她堂堂赵府的三小姐,也不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做为女人,直觉告诉她,对于慕贞,何福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而且,她和慕贞说起来,也算是老冤家了,这次,这口恶气,她无论如何都要出。
柳姨娘没来的时候,她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六神无主。
现在,柳姨娘在跟前,她把和慕贞的过节又说了一遍,脑子顿时就清明了起来。
今日,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柳姨娘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个人尽然是慕贞。
对于这个名字,不说是他们母子俩,就是赵财主,也是不陌生的。
轻柔的拍了拍赵宝霞的手背,安慰道:“对于这个人,你无须操心,咋娘俩先想想法子。不说是你,就连你爹对她,估计都是想除之而后快,等你爹回来了,我和你爹再说道说道,这次,务必给她一个教训,否则,她一个小小的农妇,还真不知天高地厚。”
有了柳姨娘的保证,赵宝霞舒心了不少,同时,脑海里也在谋划着,如何给慕贞一个深刻的教训。
而此时在家,安心养胎的慕贞并不晓得,一个凶险的阴谋,正在向他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