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墩子上磕了磕,然后别在腰带上,这才道:“按说你这也是照顾我们的生意,是好事,不过,你们也晓得,我们家里每年要吊酒,所以,要用这苞谷踩曲,没得多余的地用来种洋芋啊。”
一直甚少说话的墨效才道:“贵根叔说的,我也晓得。不过,吊酒要的是烂苞谷,好的虽说也可以,但是毕竟糟蹋了。”
说着,抬头给慕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接着道:“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每年的苞谷,家家户户都有烂的,人不能吃,猪也不能吃。那么,你们何不少种些苞谷,烂的去买别人的,多种些洋芋卖给我们,还能多笔进项。”
对于种地一事,墨效才比慕贞要清楚的多。
将才贵根叔那么一说,慕贞还真不晓得怎么回答,刚好墨效才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有了墨效才的这番建议,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慕贞趁热打铁道:“烂苞谷一般没人要,有些没酒的人,就只有倒了的份儿,所以价钱完全可以由你们来定。而且,一般的庄稼人,怕的就是年成差,不过,差年成对你们来说却是好事。年成越差,懒得苞谷越多。”
无论如何,苞谷搬回来,或多或少都有烂的,但也不是家家户户都种甘蔗吊酒的,所以,烂苞谷多的很。
这时,老二先开了口,“爹,我觉得老三和贞娘说的有道理。”
贵根婶子把手上的刀放在了地上,试着问自家老头子,“要不我们就试试看?”
慕贞又道:“贵根叔,您也不用急着回答我。关于洋芋的事儿,我打算成立一个合作社,具体是怎么回事儿,等我相公拟出个章程了,你们再好好考虑考虑。而且,我要的不止洋芋一种粮食,说不定你们家的酒,以后我也是要的。”
慕贞说的酒这个事儿,其实说到了贵根叔的心里去了。
虽说这十里八乡,没得几个吊酒比他贵根还吊的好,但是,每年这个销路,也是个问题。
毕竟是住在乡下,虽说不是家家都吊酒,但是隔个三两年,家里就会做一回。所以,在乡下,销路并不好。
所以,贵根叔家的酒,一般都销给大酒商,但是没有什么关系,酒价完全看人家收酒的给,不过,正所谓无奸不商,自然,这个价钱,肯定是不公道的。
“这样吧,老汉我也不是那般搅精的人,你们说的事儿,我们也不亏,老汉我就先应下来,不过,至于酒的事儿,贞娘也说了,你只是打算做,还没有开始。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