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去烂粪。”
“啊?这还是出过酒了啊?那是不是没出完?我咋闻着酒味儿还浓的很?”
听慕贞这么说,墨效才仔细的嗅了嗅,道:“是你的酒量不好罢了,贵根叔是咱平窑村十里八乡,酒吊的最好的一家了,这个度,不多不少,刚刚好。”
对于自家相公说的不多不少个啥样子,慕贞反正是搞不懂的,只觉得就酒气大的很,拉着何老三就赶紧往前走。
不然这酒是怎么吊的她还没看见,酒糟子就把她闻晕了。
烧火的是贵根婶子,看到慕贞拉着墨效才的手往这边走,笑呵呵的招呼道:“老三,贞娘,你们来了,赶紧来坐,我给你们铲一锨火烤。”
人家在吊酒,本来就忙,慕贞只是来看看热闹,自然不好意思叨扰的,“贵根婶子,你忙你的,我就是没见过这酒是咋吊的,来看看,不肖管我的。”
贵根婶子也是个爽利的人,说铲火,等慕贞两口子坐走到跟前的时候,一锨火都倒在了地上,还放了两个小板凳。
人家都弄个好了,慕不可能再做礼了,不好意思道:“我就是来凑个热闹,哪晓得还给你添麻烦。”
贵根婶一边往灶里加柴,一边不在意道:“你这囡子,到婶这里来,还这讲究的?”
说着,从旁边拿了两个红薯塞到灶洞里,“你们屋里也没得啥事,就在这儿玩,婶子给你们两口子先烧个红薯吃。”
这股热情劲儿,倒是感染了慕贞,也叫她慢慢的放开了。
“婶子,这儿就你一个人,你准备这么多凳子做啥子?”
贵根婶子看着慕贞一副好奇的模样,笑道:“这会儿还早,等下人就多了。我们屋里的甘蔗砍的早,下窖也早,是村里第一家子吊酒的。这三九天冷的要死,大家没得事了,就来这里烤烤火,洗洗衣裳,热闹的很。”
“哦,我说呢。就您一个人吊酒吗?一个人忙的过来吗?就是往这个锅里加柴就行了?”
本来就是庄稼人,而且自家屋里这还是做的最好的,不晓得多少人,来问来看他们屋里的酒是怎么做的,但是就是学不好。
所以,贵根婶子也愿意和大家讲这些,“这咋可能呢,今年年成好,一样的亩数,比去年还多了十背篓。一背篓就打有五十斤,将近百十背篓,要是我一个人,那吊到明年开春都吊不完。”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话,也许是收成好,话还没说完,贵根婶子就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一边把灶洞里的红薯翻个面儿,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