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的是围墙,看着就热闹。
慕贞来的时候,是贵根叔的媳妇和四个儿媳妇在屋里,照样是批甘蔗。
几个人看到慕贞来了,都觉得挺稀奇的,这位轻易可是不串门子的。
不过因为慕贞经常坐贵根叔的牛车,而贵根叔对慕贞的映象又还可以,所以连带着自己屋里的人对慕贞的态度也不错。
贵根婶子看见慕贞挎了个篮子进来,一边起身,一边笑着道:“哟,今儿个稀奇了,我们屋的老汉晌午还说贞娘这媳妇能干又懂事,这下昼就来我家串门子了?看来二回要多夸夸你,你才肯赏脸来婶子的屋里是不是?”
农村的媳妇,没得几个是那种小媳妇的模样,慕贞也早就适应了大家的豪爽,“瞧婶子这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再来了。”
一旁的大儿媳也跟着打趣道:“娘,你可莫说了,贞娘的脸皮薄着呢。”
慕贞接过老二媳妇递来的椅子,看着众人笑道:“没得事儿,这点打趣的还是受的住的。”
环视了一眼道场上,堆的有半人高的甘蔗,慕贞感慨道:“今儿还在听贵根叔说你们屋的甘蔗种的多,这回我才晓得是有多多,这都两千多斤了。”
贵根婶子笑着道:“可不是,我们屋里那老汉,别的啥子不行,就是做酒还可以,这十里八乡的啊,都喜欢买我们家的酒喝,所以每年一种,就是两三千斤。”
想着别人家这么忙,自己还要来劳烦人家,慕贞也怪不好意思的,“你们屋里这么忙,我还耽误叔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老三媳妇也是个爽快的,笑道:“这有啥?你又不是没给银子。”
慕贞从篮子里拿出两包猪杂细,递给贵根婶子,道:“虽说给银子了,但功夫也耽搁了啊,再说了,你们还差了我那几银子不成?婶子,这是我没事瞎琢磨的吃的,给你们送点来给叔下酒。”
“哎哟。”贵根婶赶紧接过来,道:“这咋好意思,他做这个营生的,只要有人就得送,这也是应该的,用老三家的话说,你是给了银子的,还客气啥。”
慕贞摆摆手道:“婶子莫谦讲,也不是啥好的,就是吃个稀奇。我明儿个还要去一趟镇上,还要劳烦叔送我呢。”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贵根叔接送了这么多趟的人,很少有和慕贞一样还给自家送吃的来。慕贞会做人,这贵根婶子答应起来也利索,“这个好说,等他晚上回来我就和他知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