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拉着何老三的胳膊道:“三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喜欢你。你休了你那媳妇儿,我给你做媳妇儿,你看我比她能干,比她贤惠,我也会对三娃子好的。”
夜长梦多,左右说穿了,她心里也有个底。
春桃的话一出口,何老三就大手一挥,把胳膊从她手里拽了出来,春桃一不留神,被推的一个踉跄。
这边,还不等何老三说什么,就听到李氏站在门口,阴阳怪气的说到:“这大白天的,就做一些羞人的勾当,当大家伙是死的呢?”
在怎么着,春桃都是女的,听到这话,自然觉得不好意思,脸色绯红的往何老三身后躲了躲。
何老三皱眉看着春桃,不动声色的绕开了她,然后看着李氏道:“不晓得大嫂说的羞人的勾当,是指哪个呢?”
何老三不是愚忠愚孝,对何氏夫妇的话,他是无法拒绝,就像是一种病态的听从,而且无法反抗。但对上房其他的人,他只是懒得计较。
在加上何氏夫妇并不待见自己这一家子,要是真和他们起了冲突,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他才一再的忍让。
然而,上次媳妇被那三个人打了,让他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一再的忍让,只会让那些嚣张的人变本加厉。
再说,李氏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就是仗着何氏夫妇,才敢作威作福。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只消何老三的一个眼神,李氏就吓得一个哆嗦,那天田地夫妇的惨状,又不自觉的涌上了心头。
讪讪的往屋里退了几步,道:“不是说你,不是你,我是说那倒贴上来的。”
“谁倒贴上来干啥啊?”
听到屋外的声响,老四何福翠从屋里走出来问。
看到春桃在自己家门口,嘲讽道:
“哟,又来送汤啊,何老三,你挺享福的啊,莫以后也学人田地哥,有个媳妇还说个小的,大白天的,你们都不要脸了?”
李氏在何老三手里吃过亏,所以怕何老三,但何福翠不晓得何老三的手段啊,所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吵架不是何老三的强项,先不说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冷言冷语,就说何福翠在他眼里,那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他也懒得和她计较。
也就把何福翠的话不当回事,兀自坐下继续划篾。
何老三不理视何福翠,并不代表春桃会咽下这口气啊。再说,她一个娃子都有的妇女了,脸皮怎么可能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