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人聪明,肯定听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偿命的说法。这孩子虽是自己的,但他们不能决定她的生死啊,自是得偿命了。”
慕贞说的有理有据,听的宋氏不耐烦,“好了,老扯别人家的事干嘛?我问你,那姜氏到底给你送好东西来没?”
慕贞努力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娘,以前是我不懂事,我现在这德行,就是半截子埋到黄土里的人了,一个不注意,说不定就死了,咋还能做那不孝的事,药就在桌上放着呢,您要不信,您让大嫂检查检查。”
慕贞那坦荡的样子,宋氏也没了由头,看见站在慕贞旁边的老三,心里一阵烦闷,“老三,你还杵在这儿干啥,屋里还有那多活没做,还不赶紧的。”
前面的铺垫差不多够了,见宋氏终于把话引到相公身上了,慕贞使劲儿挤出一点眼泪,装着哽咽的样子看着宋氏。
“娘,你也知道我前些天是死了又活过来的,今儿早上公公失错又拍了一下,我也不觉得疼,但就是昏死过去了。徐大夫来看的时候,说我这些天要人时刻看着,说不定一不小心人就没了,而且我现在下不了**,可能要相公照看个七八上十天的。”
瞥了眼要发火的宋氏,慕贞抢这说道:“您也知道徐大夫的儿子是官家的,早上他走的时候说,我要是死了,他亲自去儿子家告状。我想这本来是我们家的事儿,不关旁人啥事,但您早上和他吵了几句,怕是寻了这个由头。”
前面慕贞说了那么多的话,可不是为了讲故事的。果然,宋氏一听慕贞这么说,脸色就变了。
梗着脖子道:“这是我家的事,他凭啥管?”
慕贞在一旁搭腔道:“是呀,可是人家儿子是大官儿,有本事横。再说,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更何况这衙门的主子还是人家儿子呢,我们这平头百姓有什么能耐和官家斗呢?人家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让咱们一家下大狱。”
宋氏就是一乡野村妇,没文化没眼界,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上河镇,这会儿自然是被慕贞吓得冷汗直流。
这老三媳妇要是死了,全村人都知道自己打过她,那徐老汉又是一心想要害自己,自己又怎么逃的掉?难道自己就要给这贱命的添命?不行,自己儿子以后还是状元郎呢,福都没享到,咋能就这么死了?
要是以后自己儿子中了状元,给自己挣个诰命夫人回来,还会怕他那小小的县官?再说这两天也没啥忙的,要是这小蹄子死了,自己还得添命。
想到这里,宋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