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今日怎么不问问,为何张安道那老匹夫要将衣钵传与苏子瞻?”
文及甫咽了咽口水,只能硬着头皮拜道:“敢请大人赐教!”
他算是懂了。
老父亲这是要强行给他上课,他不听也得听。
文彦博嘴角抽动了一下,看着这个蠢儿子,实在气不打一处来。
所幸,他还有个好孙女。
不然,这辈子临到头,怕是会被那张安道压上一头。
这样的话,将来到了地下,恐怕要被富彦国和欧阳永叔笑死——呦!这不是文宽夫吗?几年没见,怎么这么拉了?
这样的话,他怎抬得起头?
“张安道,可不止是在给自己传衣钵!”文彦博哼哼两声,道:“他恐怕还在打让苏子瞻继承欧阳九地位的算盘!”
“看着吧!”文彦博道:“这一两年间张安道肯定会运作,苏子瞻的子女与欧阳九的子女之间联姻,然后借此得到欧阳九遗孀认可,名正言顺的继承欧阳九遗产的算盘。”
“欧阳文忠公!?”文及甫咽了咽口水。
“天下人会认?”
欧阳修,是公认的范仲淹后,大宋文坛领袖。
不要看其当年被整的很惨。
可在文坛上,却没有对手!
就算是后来的拗相公和司马牛,当年在其面前,也得乖乖的伏低做小,自称晚辈末学后进。
“欧阳九认就行了!”文彦博没好气的道。
文及甫傻傻的看向自己的老父亲。
欧阳修?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人怎么认?
文彦博叹了口气,解释道:“欧阳九在时,就已经很看好苏子瞻了。”
“错非当年苏子瞻年轻,名声不显,怕给其负担,不然早就传了衣钵了!”
“而张安道,与欧阳九乃挚友、知己……”
“两人的脾气,简直一模一样,都是茅坑里的臭石头!”
说到这里,文彦博就撇撇嘴:“如今,传的苏子瞻也是一般!”
“所以,老夫才说,这是老匹夫找了个小混账!”
文及甫眨眨眼睛然后想了想,好像还是真是这么回事。
欧阳修、张方平,当年在朝中,就以孤僻、不合群、头铁、爱开炮出名。
相对来说,张方平可能会低调一些。
而欧阳修在世,那是出了名的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