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靠环境来好好锻炼。
……
吴安持带着自己的那几件衣服,被人送进了这间简陋到让他浑身不舒服的小院子里。
院子小的可怜,也就是几间竹木搭起来的房子。
其中一间里,放着一张简单的木床,床上随便铺着一条被褥。
此外,就是在书房里,还放着一张桌子,一条椅子,一块屏风。
舍此之外,就没什么家具了。
至于下人?
吴安持抬起头,看向那个带他来到这里的管勾国子监公事许将。
他知道许将。
他的泰山王安石的门生!
许将冷冷的看着吴安持,眼中满是玩味的神色。
作为王安石学生,许将可能在一些地方和王安石存在一些学术和政见上的冲突。
但在思想上,在传承上,他们师徒一体。
许将对王安石的爱戴和崇慕之情,更是鲜有人能及的。
自然,许将很讨厌吴安持。
甚至可以说对吴安持恨之入骨!
原因?
恩师王安石的爱女,那个昔日新学门人眼中的白月光,自嫁给了吴安持,整日以泪洗脸。
“西风不入小窗纱,秋意应怜我亿家……”
“极目江山千万撼,依然和泪看黄花!”
许将在心中念着,那首恩师之女,含泪所写的《寄父》,眼神之中的杀意就又多了几分。
于是,他冷冷的看向吴安持,道:“吴知州,奉旨意,从今日起,知州便在这国子监书库之中,潜读圣人经义。”
“太学每月一考,凡需二十四考皆优,方可得叙复之用。”
这是和隔壁郭献卿一样的待遇了。
在这里,必须读也必须学圣人经义。
逐月考核,一次不合格,就顺延一月。
二十四个月下来,五经必须通读合格,同时还必须写出一篇符合标准要求的文章,才能算毕业。
吴安持听着,咽了咽口水,问道:“管勾,下官能否见家人?”
“能否让家人送些东西来?”
许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着吴安持的脸:“知州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此乃圣人经义之地!”
“此乃天恩浩荡,允知州恩典之地!”
还想见家人?
还想要家里面送东西?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