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是勉强,“但愿吧。”他缓缓道,还有一晚,袁军真的不来的话,那就是已经说明了金子的图谋。
夜间,李皖成府中,亥时一过,一个密探急匆匆进了府中。
“回盟主,袁军没有丝毫动静。”
“好了,退下吧。”李皖成眼中一片死寂。
他对面本来打着瞌睡的池大锤眼睛倏的一睁,随口道:“亥时已过?”
身后的侍卫回道:“回将军,亥时刚过。”
池大锤下意识的想笑,很快憋住,摸了摸鼻子,看向脸色不善的李皖成:“盟主呐,你看?”
“我已经知道了。”李皖成淡淡道:“最近两天稍微监视住她,明日我会把她的兵马全部撤下城墙。”
顿了下,他又道:“明天晚上,你我各分出一万兵马,先往落马坡去吧。”
池大锤皱眉道:“那金子呢?什么时候抓?”
“后日晚间亥时。”
池大锤一股怒气盈满胸腔,直欲喷薄而出,他沉声道:“盟主,你知道让金子一直留在我们身边,是什么样的危险吗?”
“什么危险?”李皖成平静道。
“你这是在拿所有三韩人的性命开玩笑,金子显然是内奸,是我的话,现在就该把她抓起来。”池大锤几乎是吼着喊了出来。
李皖成不急不缓道:“该做的我都做了,她暂时对我们造不成威胁,你尽管放心便是。”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抓她?”
“后天晚上,见到袁军,我立即把她抓起来。”
“哼!”池大锤怒气冲冲而去,李皖成要怎么做,他压根没有办法。只能再等上一等,三日时间而已,金子还能跑了不成?
接下来的几天金子完全活在莫名其妙之中。
她所有的部队,全都被李皖成让下了城墙,留作预备军。更关键的是,一向对他青眼有加的盟主,居然频频找她的王兄大王子商谈事情,还让她把一些部队,拿给大王子。
金子自然是不肯,打仗的问题,她愿意听李皖成,但自己的部队,他这般随意调动,就属于越权了,压根没有这个权利。
再次没有见到李皖成后,金子就算好脾气,也发作了。
低声骂了一通,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喊来几个心腹将领。
“大哥呢?”扫了一眼,她问道。
“大王子去了池将军那里。暂时还没有回来。”
金子紧皱眉头,“去了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