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兄,我能见一见这位如雷贯耳的袁州牧吗?”
道济面带犹豫,道:“只怕不好,袁州牧虽然恩泽百姓,命数也诡异无常。但是生性渔色,真人年纪虽幼小,却也身具国色,只怕那袁州牧会起了不堪心思。”
灰衣女子轻声道:“莫非他会胡来?”
道济摇摇头,“这倒不会,至少在幽州来说,袁州牧的名声着实不错。他家里的女子,也都是极其喜爱他之为人。没有胡来一说。”
“若如此,便是见见又如何?”
道济苦笑道:“恕贫道多嘴,真人虽然知识渊博,但毕竟年龄尚小,只怕道心不稳。若是那袁州牧拿出胡搅蛮缠的本事,只怕真人未必能经受的住啊。”
灰衣女子微微昂头,略有傲然道:“道兄教训的是,男女之情,确是我等最难堪破之事。可我等既在红尘争渡,若遇事则避,又能如何明悟世间三千大道呢?”
道济摇摇头,轻叹一声,没有再行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