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渠边,在我们歇脚时候,我无意提到了富贵叔,他一下来了气,对我指责唾骂一顿,我气不过就踢了他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中了要害部位,当时他疼得满地打滚,没一会从玉米地跑掉了,后来我等到了桂花婶,这才见到了你们。这些都是真的,我这么做就是想化解你们和他之间的往日宿怨,但他苦大仇深难以释怀,没说几句就胡乱骂人了,我生气胡乱踢了一脚,没想到却闯下大祸了。中午时候,我求晓丽去探查情况,谁知他真的受伤了,躺在炕上连午饭都没吃,手中没钱,只靠止疼和消炎药来应付。这都是真的,希望你们能看在他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份上,帮我消减罪孽挽救过错吧!”
周芳想了想,又说:“你和晓丽平时关系不错,那刚才她怎么突然赌气走掉了,该不会又发生什么误会了吧?”
张雅欣见瞒不住,急忙说:“刚才她让我告诉你们整件事的真相,但我怕你们会对秦如海不利,所以犹豫不决,她性子急,以为是我在袒护你们,气呼呼责怪我不管他死活,如果秦如海有个三长两短发誓一辈子不和我来往了,我随即想想,她是对的,昨天是我踢伤了他,不该不管不问任其挣扎,如果他死了,我就成了杀人凶手,这辈子都很难原谅自己,所以才决定把所有真相告诉给你们,爸,妈,不管外人怎么说,我们始终是欠他的,富贵叔的死我们有间接责任,这次是我无意弄伤了他,如果再出什么意外,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
“住口!谁给你说富贵的死跟我有间接关系?是不是晓丽对你说的?当年院长都说他死于突发脑溢血,我只是轻轻推倒了他,让他犯病的是那个混蛋小偷,这件事村里年长一些的人亲眼见过,现在怎么成了我的间接责任,我非找这丫头问个清楚不可,到底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造谣生事,抓出来非弄死他不可,这种事能随便乱说吗?”
张存顺恼羞成怒,指着张雅欣恶狠狠责骂威胁。
周芳见情况紧急,便问:“雅欣,说实话,你到底踢伤他哪里了?”
张雅欣红着脸说:“裆……裆部……”
“什么?你好端端踢人家裆部干什么?难道是他欺负你了吗?”
张存顺听出不寻常,又一次激动起来了。
“他没欺负我,从草帽坡一路背我到了水渠边,一直都很安分,他对我不冷不热,拿妹妹一样看待。在歇脚时候,他出言无状,我才胡乱踢了一脚,谁知竟踢到那里,真不是故意的,晓丽对我说他伤势严重,在炕上躺了一上午,你们赶快过去送他上县医院,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