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话语落下后,那如珍珠般大小的眼泪,也是流了出来。
如此娇滴滴的姑娘哭泣不成人样。
即便岳锦瑟站在司徒曼的角度上,都总觉得此事不妥,当即抿住朱唇。
关心的话好几次想要脱口而出。
然而,话到嘴边,总是停了下来。
王晓燕很善于攻心,早就看穿对方的心软:“王妃现在还怀有身孕,先不用去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她语气顿了顿,故意挤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我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哦!”
岳锦瑟和其聊完之后,便找了借口离去。
她逃似得跑到了门口,将身子靠在了墙角前,眼神透着不忍心。
王晓燕得意洋洋地勾起了嘴角的笑容,似乎也没想到岳锦瑟会这么狠不下心来,只觉得讽刺。
奴婢从外头走来,正好是看见了岳锦瑟忍住想哭的神情,正想要宽慰:“王妃……”
这话还未说完,岳锦瑟强忍住情绪,朝着外走着。
奴婢好奇地走了进来,正好是看见王晓燕脸颊上缠绕着的纱布愣住:“小姐,你这脸颊是怎么了?”
王晓燕如获至宝似得,捧着自己那一张面容,只觉得好笑:“你可是记得本小姐说了,以后定会让司徒曼付出代价?”
奴婢不好劝说王晓燕,只能面容尴尬地颔首。
王晓燕笑道:“在过不久,你就能看见岳锦瑟是如何帮我出气的。”
这?不可能吧。奴婢看着疯狂状态下的王晓燕,整个人都极为蒙圈。
王晓燕也不回应,只是在想如何挑拨岳锦瑟和司徒曼的关系。
此刻回到房间内的岳锦瑟只要是想到,王晓燕那发肿的面容,就觉得对方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多年来的姐妹情,一时半会也很难说出那么严重的话来,深吸一口凉气。
绿宴本来是来看清风过的好不好,正巧路过岳锦瑟的房间,也想看看小姐这段时间的状态如何,就看见了这一幕,当即就误会了,连忙跑了上来:“小姐,你的脸色很是差劲,没事吧?”
岳锦瑟抬起头来,凝视绿宴那关心自己的双眼,说出了自己的为难:“司徒曼又做出过分的事情了。”
“没事。”绿宴摇头,宽慰:“小姐好好地养身子就好。”
岳锦瑟认真严肃地说道:“她现在在打别人,并且做出了更加过分的事情。”
什么?绿宴愣住:“小姐的意思是,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