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镇南王府衣裳的人们低下头,不敢有任何的言语,但都很奇怪地看了其一眼。
司徒曼越发觉得不太对劲,紧接着询问:“怎么,你们都哑巴了是吗?怎么现在连一句话都不说了。”
仆人面面相视,也都知道镇南王府新来的贵人,脾气可不像镇南王妃那样好,还总是不将他们当人看待。
他们当中有几个胆子大点的,在听见这话时,也都站出来:“最近盛京城内发生了一个谣言,隋大将军不是战死沙场,而是被害死的。光是这一点上,就已经是很让人觉得可怕了。”
那人还未说完,继续补充:“最恐怖的事情在于,害死隋大将军的人居然是您!”
司徒曼面露怒色,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是我。”
说完这话,她为了假装自己说的话可以相信,故而看向着其,随后才意识到,在自己面前的是仆人,自己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说出口来。甚至连说都可以不说的。
嬷嬷最先反应过来,咳嗽出声:“咳咳,贵妃这时候不是要去找王妃吗?”
司徒曼也有了台阶下,转身便带着嬷嬷离去。
而这件小小的插曲,也被传到了岳锦瑟耳边。
她这会刚换上叶劲从边外送来的衣裳,将耳环挂在了耳垂上,神情迟疑:“曼儿说了什么?”
绿宴有条不紊地回答:“说来奇怪,按照常理来说,身为宫中的贵人不应该因此生气。贵妃不仅是感到愤怒,还解释了一下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
她并未马上说出口,而是先抬起头来,看向了岳锦瑟,得到其的点头。
岳锦瑟颔首,也明白绿宴是没将话给说明白:“继续说!”
有了她的肯定回答后,绿宴回答:“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定是有猫腻的。小姐还是你聪明,一早就知道了其有问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怎样去试探对方?”
“你也无须太过于紧张。”岳锦瑟为人沉稳,言语稳定,犹如是一汪清泉般没有任何的波澜:“这件事情着急不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试探对方,得知具体的情况后,才知道该如何去做。”
绿宴眨了眨眼睛,犹如是小兔子般透着好奇:“那根据你的意思,现在该怎么去做呢?”
岳锦瑟没了主意,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天晚上,谣言越演越烈,开始有人暗示,杀死隋大将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新帝的宠妃司徒曼,曾经先皇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