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后,其他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谁能想到岳锦瑟会公然想要带走皇帝的女人。
不过,他们想起了之前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开始敬佩岳锦瑟待友真诚。
司徒曼一忍再忍,最后忍无可忍,弯下腰,将帽子戴在了头上,愤然地看向武霍:“你这个人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还不直接挑明,还要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实在是太过分!”
武霍一把将其抱入怀内,大步流星地朝着里走:“是吗?那本帝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过分!”
司徒曼拼命拍打其的肩膀:“你放开我,快点放开啊!”
岳锦瑟见情况不对,连忙上前:“此事都是臣妇之错,还望陛下莫要怪罪曼妃。”
武霍的侍卫挡在了对方的面前:“请王妃不要让我们为难,请勿再上前一步。”
岳锦瑟着急想要闯进去,但又担心陛下会再次怪罪司徒曼,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铁门关上。
直到,里头传来暧昧不清的声音。
她的眼泪滚落下来,心痛如刀割,万万没想到,新帝会强迫司徒曼。
房间内衣衫不整的武霍,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看着故意发出让人误会声音的司徒曼,压低声音:“曼,你用这样的方式,是勾引不到本帝的。而本帝也不会碰你!”
司徒曼多日的伪装,在武霍的面前,被全部卸掉,咬紧嘴唇,不甘示弱地抬起下巴,瞪向对方那俊朗的容颜:“武霍,你有没有碰我,只有我们知道。”
她顿了顿,抬起那亮色指甲,划过床单,故作妖娆姿势:“然而,其他人都误会你。而你即便是当上了皇帝,可德不配位,早晚有一日会成为皇兄那样的下场。”
武霍快步,俯视着她,眼底没有任何的情愫:“本帝就只想知道,你和先皇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为什么要不惜一切也要算计所有人,非要和岳锦瑟做朋友,非要留在皇宫内伪装自己?”
司徒曼冷笑:“那也不关你的事。”
武霍朝着前走着:“终有一天,岳锦瑟会看清楚真相。而你也将得不到任何人的爱和喜欢。”
司徒曼内心被刺疼了,疯狂般地抓着头皮,眼睛通红,目视前方:“那我也总比你过的好,起码不用和你一样在皇宫内生老病死,还活得如此孤独。”
武霍已经走远,穿过院子时,听见了她所说的话。
身后的暗卫从红柱走出来,望向武霍那孤独的身影:“帝,为什么早就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