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锦瑟蹙眉,总觉得不太舒服,但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绿宴则将一切都看在内了,气得将手放在了腰部上,质问:“这药膏分明就是太子殿下非要给王爷的,为什么非要小姐来承担后果。这似乎是没道理的要求。”
清风附言:“莫非,一开始就是太子算计好的。”
叶劲也不阻止,只是看着她,等待反应。
岳锦瑟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事情都发生的太巧了,回绝:“我虽然是王妃,但也不太会管家。既然这件事情直接受盈的人,是王爷,还是他处理好了。”
君若瑄怎能想到,有一日自己搬起石头,砸的是自己的脚呢?
他很想要反驳,却总是找不到任何的话,只能咬紧嘴唇,将全部的不甘心地换为了冷哼:“罢了,别以为你现在能和她在一起,早晚有一日,她会回到我身边!”
叶劲自信满满:“她不会!”
岳锦瑟夹在两人之中,也觉得有些尴尬,便主动转移话题:“现在瑄瑟的事,也解决了。君大哥,我现在还有一刻钟左右,我们在这附近走走,等会回来,可以吗?”
君若瑄闻言,只觉得头疼,脸色惨白:“不行,我要和你多待上一个时辰。”
岳锦瑟很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啊。只是我有荷包需要绣,你得在旁边等着我。”
君若瑄假装惊讶:“你还会缝制荷包?”
岳锦瑟尴尬笑着:“其实不太会,就是先跟着绿宴学着玩玩而已。”
君若瑄很捧场,认真地夸奖:“我若是能玩成你这样,我就该高兴了。”
紧接着,他假装很困扰,深深地叹气:“哎,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你,像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真正的荷包,也不知道又荷包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原本透着狐狸魅色的眼睛,在这时,眯成了一条缝隙,嘴巴还嘟了起来。
岳锦瑟于心不忍,起了恻隐之心,也想起他刚才对叶劲所做的一切,便说道:“好啊,只是你到时候别嫌弃我绣的荷包太丑了,而因此嫌弃我。”
“没事。”君若瑄挑眉,看向叶劲,得意地笑着:“因为即便荷包很丑,我都会当成你绣得最好的东西,用来珍藏。每天都放在自己的手上,甚至是怀里,也要和你的荷包在一起。”
虽然这心是好的,但是岳锦瑟听完此话,总觉得他是变态:“其实也没必要这样,只是个荷包而已。”
君若瑄甚是得意,看着还不发表任何意见的叶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