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桥上跳下去自杀。”
王奎将屁股完全挑起来后,指着它屁股上的臭腺道:“后来科学家证明,桥下经常有欧洲水鼬活动,通过多次实验,十只狗,有七八只均对美洲水鼬的气味儿表示兴奋和狂躁。”
“不过,这件事儿还要比它更复杂!以我目前的判断,黄喉貂应该是得了狂犬病,由于它们是群体行动,所以很容易就产生了集体感染,狂犬病分两种,一种是萎靡型,就是肌无力、身子发软,嗜睡,而另一种则是狂暴型!”
“这类得病的动物会疯狂攻击一切目标,尤其是黄喉貂本身就攻击性强,群体协作,甚至可以击杀猴子、中型的鹿科,甚至川渝地区还有咬伤大熊猫的案例!”
“所以,除了狗是被吸引来的,其它的野兔、鹿什么的,应该是被攻击死的,而狗有回去跟猪、牛什么的离得近,狂犬病毒有传染其它动物的例子,也可以通过唾液、消化道黏膜、肛门腺传染,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动物没有伤口就发病的原因!”
至此。
陈武总算是把这个“动物集体自杀死亡”的事件给理清了。
“王哥!你太厉害了!仅仅一个上午,就把案子给破了!”
“别,我也是恰巧看得书比较多,其实就像你说的,专事专办,动物的事儿,我比你们了解得更多,所以看得也更清楚!”
王奎嘴上客套谦虚了几句,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这只黄喉貂。
“王哥,怎么,还有什么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