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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尝过这种滋味么,
费尽心机,呕心沥血,终于到了收官的最后一刻。
本该亲尝那最带劲儿的胜利果实,当你昂扬着兴奋,欢喜,欣慰,当然也不乏得意,完美来采撷这丰硕之果时……果实里突然冒出了最能刺入你心扉的一刃!他逼着你,叫你裹足不前。放弃,当然心不甘;可继续,那一刃就会越插越深……
“子牛!”
易翘担心的还有这军刀会伤着她。
实际在他正跑过来时。王如安已经从后面握住了子牛的手腕,举着的军刀已放下,
王如安正低头小声和她说话,子牛扭头看他,样子也急急的,在担忧地争辩。
易翘喊她这声时,子牛看他一眼,当然剐易翘的心,多责怨。又抬头看向王如安“那你多保重。”显然还是听了他的劝,然后头也不回地直走向车边,捡起刀鞘。插好,握着刀身自己向禁区外走,再不看身后一眼。
这边。王如安看她走稳走远,也没任何话,扭头走向要带他走的车。坐上车。
唯留易翘一人站那儿,好似口不能言,情无法宣,成了个天大的笑话般……
易翘的愤怒感当然烧得自己都隐隐心空了,
但是,他知道,愈是这样愈不能渲染出来。
忍,得忍!
冷得一丝温度都没有地看一眼王如安坐的车,手稍一抬,车开走了。
他扭头,
眼睛看着前方的子牛,冬冬东扛。
跟着,
一直跟着。
走到人多的地方,子牛拎着刀会不由保护一下,向自己身体抱一会儿。
人少了,她重新拎着,肩膀头垮下来,显得十分疲惫。
易翘一直跟着,心里就是念,子牛,我做错了么,我做错了么……
子牛硬是走回了家,
一进小区,易翘再也忍不住,跑上前,“子牛,我这也是在执勤公务。”
子牛停下脚步,
扭头看他,“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他也许真违法了,你做了你该做的。”然后淡怏移过眼去继续往前走。
这叫易翘更难受!
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子牛,你就是在怪我,我知道你和他……”
子牛抬头怏怏地看着前方的路灯,
“易翘,也许我们真不适合在一起了,
我也不想说对不起之类这样的话,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