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吐讨才。
子牛这才扭头过来看她“为什么得十次?”
翀心目视前方开车,神情却咬牙切齿“彻底去晦气呗!你得长骨气,以后坚决别再搭理朝犁那混账,他就不是个人!”
子牛又扭过头去,嘴巴微撅“又提他做什么……”对朝犁,子牛当然有怨感,但是,混账对她坏不正是她求之不得?所以说怨也不对。还有一点,子牛也觉得奇怪,为啥王如安对她好她就不冲翅膀出来了?是因为换了一种形式,每次做的时候看得见小翅膀,真正的大翅膀就不显了?……总之谜团众多,她现在都懒得费脑子再去想了,一切等舅舅回来……
信翀心的邪,老大个火盆了,里面烧得全是金元宝。在妖孽们的鼓噪下,子牛愣是真跨了十个来回,人还齐声给她数着“一,朝犁不得好死!二,朝犁生儿子没屁眼!……”震耳欲聋,也叫气势磅礴吧,呵呵。
接着,一人高的一个扎纸人抬她跟前,笔那么大的钢针儿递她手上叫她扎,这下子牛非不干了,用得着这损么。翀心也不敢逼她,纸人最后成了靶子胡闹着妖孽们练飞镖玩儿了。
除了这些荒唐劲儿,其余,还是子牛比较喜欢的醉生梦死感,强劲的音乐,疯狂摇摆的身体,彼此间嘻哈靡魅,身心确实能得到彻底的放松。
“子牛,这是冲冲,叫他带你跳舞,可带劲儿了!”
翀心站他身后,两手捉着他的胳膊,像贡出这个男孩儿一样。男孩儿很干净的模样,白衬衣,黑西裤,皮带扣非常精致,跋扈的一只鹰标志。
子牛靠沙发背上,单手搭着额好像有点累了,“不跳了,我该回家了。”
翀心捉着男孩儿胳膊推了下“冲冲,劝劝子牛,再玩会儿撒。”总觉得翀心也有点不舍放手样儿,或许这么说,好容易逮到了,怕他跑了。
男孩儿两手一抬,挣脱,走到左边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往上一挑,一只烟蹦出来,直接用嘴衔住,帅得无法言喻。
又拿起打火机点着,嘬一口,微蹙眉看一眼子牛“她没兴趣玩呗,把我喊过来干嘛。”
翀心走到子牛跟前,弯腰,摸了摸她额头“怎么像醉酒的,你喝不垮的呀。”
子牛侧头躲过她的手,显出点烦躁“突然觉得好吵人。”
还是累了的缘故,人就变得喜怒无常起来,
翀心哄,在她对面的茶几边坐下,捏着她膝盖摇了摇“你这一回去上班了又得开始正儿八经起来,再这样约你出来大闹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