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儿您别为难我。您尽可直接去问二爷,二爷说他这辈子最惦记你,一定会对您知无不言。”
朝犁笑着点头,“好好,再问个为难的,叔儿到底睡过你没,”
小记这才现传奇之色了,眉眼一软。“您就猜着当乐子吧。”
小记走后,朝犁一人喝酒又怡然了半旬。
比较小记和子牛,子牛还真是闷骚的一塌糊涂,朝犁微醺地摩挲着那鸳鸯盘沿,想,子牛又睡过多少王八蛋呢,这样一捋捋,她还真是挑着睡呢,都是王八蛋,都是一颗心掰八瓣儿用,一根毛能跳出无数个猴儿的主儿……
此时,想糟糕子牛的绝不仅仅朝犁。
大穿衣镜跟前,
单原扣着军装衬衣袖口,眼神慵懒,唇角清淡,
翀心坐床边躬身一手搭双膝上一手支着下巴搁着,迷恋欣赏,
她老公绝对人中龙凤,穿啥都是范儿!
“你多少年没参加军演了,那么艰苦的地方你受得住么,”翀心问。单原要说也娇气,好多地方去不得,容易病,他是过敏体质。
单原睨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去不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确定王如安会把子牛带那儿去?”
翀心一回来跟他说了“易翘和朝犁”那场仗,单原就一副了悟模样:子牛只怕被王如安“禁享”了。
翀心百万个不信!
一来她觉得子牛挑人,王如安太“霸主”了,估计无趣,子牛喜欢爱玩儿的。
再,主要是王如安如此神级人物和“鬼打架”搭不上噶。嗯,瞧瞧,不怪王如安自己禁欲,世人把他都早已架到“无欲无求”的神龛里了咩。
单原摇头“子牛只怕好这口,她有点贱,压着她搞的人她消停,不过又不能压狠了,这里面的分寸……咳,难得掌握。”
翀心还是有点不信,“依王如安的性子,公私分明的厉害,好,就算他喜欢死子牛,能带身边?还军演?不可能吧。”
单原讪笑“你还是不懂男人,越强霸的越抵不住奸热情浓,自制力越好的越扛不住小棉袄,你真当王如安是神?他不贪不会把子牛藏这深……”单原眼里一毒,显然是嫉恨。
翀心一叹气“子牛也不是能吃苦的,军演……太折腾她了。”
单原不再做声了,扣紧领口的风纪扣。镜子里的年轻军官,天人之姿里是暗藏的杀气……
易翘没急着去北京。
他提了吊好茶去了他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