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和小江说蹭他的车一程路,送她去江汉路买东西。人事科的一个干事走过来,“四维派出所的子牛吧,你留一下,把这些文件带你们所里去。”
没法儿,只得跟着上楼。
哪知办公室里马副处等着呢,
子牛知道马云恒也是因为这位马副处到他们所里做过报告,所长那点头哈腰的样儿现在还记忆犹新。
“子牛同志,你好。”马副处忒正式,搞得子牛也紧张起来,规规矩矩“马副处好。”两人手握一下,松开。马云恒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态度和蔼,却显然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是上次我去你们所里巡检,你们廖所长给的事迹汇报材料,正好这会儿朝局需要一个典型事例,我毕竟不是很熟,刚好儿你在这儿,直接向朝局汇报汇报吧。”
子牛个搞户籍的,宣传这块儿又不是她专业,可是事关他们所里,只能唯命是从了。
却,跟着马云恒来的一家酒店包房汇报……这,子牛就似懂非懂了,啥意思?
马云恒解释“正好也是饭点儿,边吃边说,甭拘束。”他笑得还是超级和蔼。
大圆桌上,就她,马云恒。朝犁。
朝犁倒坐着大方,显然这种“汇报形式”已经习惯了,常有。
子牛硬着头皮说汇报就是汇报,筷子都不敢拿起。她心里就算明白有那么点猫腻,倒也不怕,我千杯不醉,你能把我怎样?
嘿嘿,能把你怎样?还真要超出你的料想,展示马云恒这类人的胆大包天呢,他敢下药怎么着!
子牛头昏脑涨,心烧骨头垮时,迷迷糊糊好像还听见朝犁的不悦怒吼“马云恒,你连老子也敢下药!……”
子牛被失去理智的他压在身下疯狂碾磨时,心里还不是怒吼“畜生装什么装!好像你被下了药还是被陷害的,就是你授意的!果然衣冠禽兽,衣冠禽兽!”
太猛了,
因为药性太毒辣,两人都是失了神地往死里放浪形骸,
子牛不当他是朝犁,朝犁不当她是才初次见面的下属,
当什么?当寻求极致欢愉的良药,
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
屋子里酒气混着腥臊气,
喘息,低低的尖叫,顺着门缝露出来一丝一毫,
马云恒“尽职”地在门口守着呢,唇边露出得意的笑,朝犁又收了个表子,我又得了他一分信任。马云恒自己不好色,但是却觉得女人着实是男人最好的利器,善用比享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