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再不看贝贝,他在沙发扶手边坐了下来,慢慢弯下腰,两手肘搁腿上,开口,“栎冒,有件事儿,真得靠你帮衬了。”
栎冒一挑眉,心下放松了,原来他是有求于我。剩子也移开眼去。
“我明儿会去中都会会承秀,他势必会问到你,我该怎么回话。”女华叼技。
听到这,常意心中会心一笑。不愧小周,人也见了,事儿也得办,栎冒这下该更放心了,只怕还有些自得,你童小周也有求我的时候……
栎冒笑起来,“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你跟他说,我唱。小周,你真遇着难事儿,我不会不挺的。”
小周也笑起来,起身,拍了拍他肩头,“谢了。”很干脆,出去了。
何剩见他这样,更肯定小周心里全没贝贝了,不由又有些叹息,真无情啊……小周现在的兴趣估计又全到和承秀斗去了……
小周出来,脸立即沉了下来。只一眼,就足够揪心。贝贝趴那儿,脸朝里,也不知道睡了没有……小周想到那会儿贝贝流了泪又不哭的样子,暗自记下了她的又一件儿:贝贝其实不好哭,就是只要疼就会流泪。已经记下好多件儿了:她爱抠疤,怕狗,喜飙车……
贝贝在医院住了两天。
栎冒有工作不得不走,何剩陪了两天,叫他有事儿去忙吧,他说他不忙,可他也不招人嫌,贝贝需要的时候他保准在边儿上,贝贝不想见人的时候,他保准不知上哪儿呆着去了。
他嘴很厉害,贝贝发现了。
贝贝自个儿出去溜达溜达,一拐弯,看见他和一个男人都坐在窗口下边儿的长椅上抽烟。那个男人也眼熟,是对面病房那女的老公。
老公叹气,“我那女秘书其实很不错,但我得像个慈父一样护着她,半点委屈不得。昨儿她一个报表错了,我说了几句,哎哟,她当场就在我办公室掉起眼泪。外人从门口过还以为……说不清楚了还!这不是第一次了,咳,我一个大男人,当然见不得女人哭。”
何剩脚踝翘在膝盖头上,夹着烟,手一点一点地说,“哥,啥叫秘书?她那主要职能就是叫你‘秘密地舒服’,既然这女人总是在白天让你‘秘密地不舒服’,麻溜的,炒了!老话说,一个好女人,在客厅里得像贵妇,在厨房里得像贤妻良母,在卧室一定要浪,在亡夫的坟头那就像个怨妇,在办公室里该像个啥呢?告诉你,办公室里就该像个男人。你自己去看看好了,现如今天底下所有高效率的公司,至少是五百强,哪一家不是把女人当男人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