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或许这时候看见贝贝了,又想起来还有小姑娘,烟放到桌上,两手肘撑在膝盖上,看向盛捷,“先说说车祸吧。”
盛捷直到现在都感觉自己心跳如雷,童兰吉给人太大的压迫感了,一抬手,一投足,哪怕一个眼神不经意地看过来……都有一种生杀大权尽在他掌控中!你玩不了他一点巧儿……可愈是这样,盛捷愈“恶向胆边生”,如果我能把他都捏在掌心……所以真不可小觑小人的胆量,野心,再加恨意的滋养,他们的疯狂就会愈加没有底线。
盛捷如实向他陈述所见。期间,火盆被一个战士端进来了,他指了指贝贝身后一角。炭火去湿,贝贝觉得暖心。
当然主要是他和盛捷谈,贝贝也不是全然垂着头,她会看向那只蟾蜍,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突然天边一声闷响,“嘣!”贝贝吓一跳,盛捷也一惊,
童兰吉蹙眉看了眼门帘,“又来暴雨了,看来今晚你们走不了……”若不是想第一时间了解管乐山的死因,他不会贸然把人叫来前线,就算这孩子本就是要来面试医生的。了解到目击者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最短的时间内把人叫到跟前来,观察出来的东西会更真实。
别看他一直是只与盛捷在交谈,其实观察的,也有贝贝。盛捷在叙述时,贝贝没有任何异常,说明情况基本属实。……管乐山是他的第一谋臣,如此暴毙,叫他不能不谨慎对待……
“这样吧,你们今晚就在我这里暂避一下,天一转好就送你们回去。”也是没法,本想着即来即走,没想这一来暴雨,还送不走他们了。两个城市里来的娇气孩子,也只有他这里的条件能坐坐。
此话一出,盛捷心一紧!这是一个难能的机会……
据他观察,这里战地条件特别恶劣,议长的这张休息行军帐篷支撑在唯一避风的山石后面,山石旁有守卫,可沿地儿进来是肠道,很窄。且任何人进来前必喊“报告”,议长不吱声谁也不敢入内。
盛捷在心里认真想着前三步后三步,
药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下在茶水里,
他在这边座椅里靠着,假寐,
贝贝早已熬不住,趴在长桌靠火盆那头睡着了,
议长在台灯这边看文件……
药性大概在半个小时里慢慢发作,
他可以把那一切全看在眼里,录像是万万不敢的,太危险……待一切结束,根本用不着担心脱身,议长的兽性来的突然,激情未平,且人妻的丈夫还呼呼睡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