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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并未跟她说那细,这事儿她也没必要知道那细。她现在挺好,闲着。偶尔惹点小祸,活蹦乱跳的。
提起惹小祸……观音翻身把她压身下,桃花趴着咯咯笑,“你是变猛了,那晚上怎么折腾我的。”
观音勾着头看她,“现在还有感觉是吧,”手钻到她肚子那儿解皮带,往里插,桃花哼一声咬住唇,观音说“那晚想狠了没忍住……就办了,”桃花眯着眼扭头想亲他。他头往后一撤。尽管脸皮扯得吓人,偏偏极尽邪魅,也许一层皮下,观音也卸下了太多包袱,放纵了……
他的食指锲而不舍画着圈儿地逗弄那因为兴奋鼓起的一粒,桃花两腿直打颤,“观音观音……”像蛇扭,
观音依旧那么隔着些距离地看着她,“同学?”
桃花发嗲耍赖了,p股直拱。“什么同学?”
观音一捏,桃花咬住自己的小拳头“嗯”闷一声,
“我说你几次都能从警局走出来安然无恙……”
桃花晓得这是算“四只”那笔帐呢,她害羞,把头扭到另一边,
观音俯下身,完全压在她身上,插入一指,接着两指。另一手扒开她颈后的发,不住地亲吻她颈后的肌肤。桃花软得像面条,眯着羊羔般的眼睛,一种类似幸福的强烈震颤冲激得她热泪盈眶……
首秀,小齐并未出场,不晓得引来多少人暗自懊憾,于是接下来两场往更火爆上赶,小齐监制的这场红色大戏尽等着跻身经典吧。
卫观音的回归叫她终于得以心定神宁。至于他现如今处境的细致原因她也并不纠结,只要一转身,观音这尊定心神还在,她大可觉得一切都春光灿烂,继续快活过日子。
这天,桃花年底酿的一小坛子“桂白”可以拿出来喝了。
付晓宁看她一层一层剥开油皮纸,很细心,“没想到你还会弄这,”
桃花笑,手没停,“跟我哥学的,桃逃鬼主意才多,”
付晓宁是发觉最近她心情明显变好,就算提起她哥哥也不再是那样哀苦连天,也许真跟天气有关,春天来了。明媚的阳光,啁啾的鸟雀儿,紫阳宫初雪融化后渐渐显露出来的或雍容或清丽的景致……
“听说你哥做生意很厉害,”
“嗯,是很厉害。”桃花张劲儿抽出一根橡皮筋儿,又说,“可我一直觉得我哥不是从商这条路的人,应该说做生意对他太枯燥了。”
是的,桃花心里,桃逃身上有股“疯劲儿”,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