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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的裤子垮到大腿上,桃花的两条腿明晃晃全然晾在外头,跨坐在他腰间。两手撑着沙发背,观音在她后腿上下模……
“脸上那印儿怎么回事,”观音气息不稳,
“啊?”她艳得流油,一身上下衣服遮着的、衣服没遮着的,全笼着靡光,媚态似醉,根本没意识过来他说什么,
观音捞下她的头狠狠吻住,“桃儿。别夹了,快告诉我印儿怎么回事!”说叫她别夹,自己却是用力向上冲,突入如刀割。桃花尖叫,跌撞抱住他的头,胡言乱语,“要命了。观音,要命了!”观音勒住她的腰一翻身,桃花长腿微颤,要不是他抓着她的p股。她的颠颤都不知道落在何处……
那边简直“粉融香汗流山枕”,殊不知帝王这边已走入幻境!
元首位高,落下的这病症都蹊奇,
全没告诉第二人,他这病症现如今有了“新发展”:晕迷中所见之景如亲临,好似看见自己在做那件事!
那边抵死缠绵的两人分毫不知,这头元首脑海里存留的印象才叫要命!他迷迷糊糊瞧见沙发上乱滚起伏二人以为是自己与一个女人在鬼搞,而他不过如魂神离身般怔愣俯视着这一切!
这可如何是好?
元首此时在梦与真实间如困兽烈斗!
他身体也绷得紧,尤其两腿间硬如磐石。分明就是行欢的迹象。他确信自己跟一个女人毫无廉耻毫无节制地欢好了,他们翻滚制造出来的荡浪声响绵延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
女人?哪儿来的女人!
他明明和卫观音在谈事,哪儿来的女人!……对了,她,那个叫桃花的……
沙发上的“浪翻红绉”简直叫元首自己都汗颜,我是疯了么!!
又是一遭,又是一遭。熟滑,摆腰,春娇,元首那心呐,跟着窒息,女人一声叫,快活处且快活;女人一身叹,元首直呼有福难消……女人的腿落下,元首也再度失去意识,好似他也用光了力气……
实际呢,
那边一场尽兴也才落下帷幕,
观音细细摸着她的印儿,听她娇娇讲诉。
“你觉得我会嫌你丑么,”观音指尖儿滑了下她那印儿,
桃花钻进他颈脖里,“我知道错了。”
观音拍着她的背,好似漫不经心地喃,“郝-文-兵……”
桃花腰肢直扭,“算了,你别找他,”
观音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