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似乎想了会儿,才开口,根本不看她,
“我叫郝文兵,在市宣传部工作,我去西都进修了两年,上个礼拜才回来。
我父母催婚催得紧,没办法我只有出此下策。
这两年,我一直跟我父母说,我在西都谈了个朋友,她是西都当地人,”
这才扭头看她,挺厌恶的样子,“你了解西都么,”
桃花咬唇,显得迟疑,点点头,“了解吧。”实际她是还没想好不知道该怎么答。西都那是她家老卫的地盘,生活了这么多年,能不了解吗,可是又不想暴露她和西都的关系,但是说“不了解”她又怕这桩买卖黄了……
就是不想多看她一眼的样儿,他又扭过头去看前方车外,眉头微皱,
“了不了解的,你回家后就多上网看看,起码别人问起你西都一些东西你能吱声。”
桃花听话地点点头。郝文兵用余光看着都觉得她傻。
也许也就她这傻样儿,叫他说话也不掖藏了,
“我们是买卖关系,说实话,我没想到香亭会给我找个这么挫的人来,不过还好,你人还单纯,这也是我看中的。
你也只用装我未婚妻三个月,如果我调令顺利的话,六月我就可以去西都,那时候咱们合同就终止。
这三个月,我也不会亏待你。香亭那边是这样,本来她的抽成我出七,你出三,算了,这笔钱我全出。除了你的薪酬,你的日常消费也由我出,这样更真实一些,我父母就希望我找个全听我的,全依赖我的老婆……”
说着,他仰靠向椅背,显得讥诮嘲讽。
桃花一直只管点头,他自不自大,自不自私,都不关她的事,目前,她只要有吃有住,手上捏着自己挣来的钱够花就行了。
他启动车,最后还是看她一眼,不掩嫌弃,“你那胎记治不好么?”
桃花看向这边窗外,摇头。还是傻样儿。
一路上他又“教”了些关于她的“身世”,桃花一一记下。
他家住在市区的一间小四合院里,看来家境还算殷实。
下了车,他再不情愿还是挽着她的腰,装作高兴,“爸,妈,桃花来了。”
走进院子,哟,真是一大家子人,
“伯伯,
阿姨,
大哥,
大嫂,
二哥,
二嫂,
舅舅,
小雨,……”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