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船尾空地上找到了事件的男主人公。
却见周围一切的布置没有任何变化,岳总傻傻地怔愣在原地,看着手上捧着的一个黑丝绒盒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岳总!您快去看看吧,那位小姐不知为何命令调转船头,我们不知该怎么是好呢!”
大副的口吻急切不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确是岳凌寒的淡漠。
男人连头都未曾抬起,“我已经知道了。”
游轮行进方向忽然逆转,他自然是有所察觉的。
“那,那您不阻拦一下?”
“呵,有什么用呢。”男人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下,“就照她说的做。”
大副虽然满肚子的疑惑,但总算是得了岳凌寒本尊的命令,将信将疑地走了。
走之前,他挠挠头后怕地想到,看岳总这失意落魄的模样,别是求婚被拒了才好。
游轮回港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不短也不短。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过得也像是飞快,季雨悠在安纳尔的安排下接受了早期的语言培训课程,要确保在飞往法国前让语言达到B1水平。
这也算是一个较为艰巨的任务,好在一对一形式的教学也不是白瞎的,季雨悠又肯学肯背,进步自然也是飞快。
这期间,也许是季雨悠刻意躲着岳凌寒的功劳,两个人一周里见面的次数,还真是少之又少。
所以在这天早晨,走下楼吃早餐的女孩儿,看清桌旁坐着的身影时,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
“早啊。”
季雨悠神情淡漠地在桌边落座。
她和岳凌寒晚上不在同一个房间睡,白天若是见到了,却也不是冷战,而是以一种不咸不淡的方式处着。
总有一种尴尬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萦绕。
岳凌寒点头应了,又亲手盛了一碗粥,放在季雨悠的手边。
“这么早就去工作室。”
“对。”季雨悠点点头。
“你最近,好像很忙?”岳凌寒状似无意地问道。
“额……也还好吧,不过老师给的任务确实多了一些。”
一个话题结束,现场又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季雨悠一边喝粥,一边在心中哀嚎。
早知道岳凌寒今天也早起,她就不定这么早的闹钟了,与其晚点去工作室复习,也不想在这种尴尬的情景下用餐啊。
别扭得她肠胃都要打结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