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悠猛地睁开了眼睛，怔愣了一下。
“什，什么？”
她有些无力地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岳凌寒想起了今天看到的所有场景。
先是邮箱中来源不明的ID发来的视频，视频中女孩和一个陌生的，看不清面目的男子在一个包厢里亲密的交流，言谈甚欢。
回到岳宅后，听说今天是叶晋阳送了她回来。
自己又仿佛自虐一般去找来了当时的视频，看到女孩依偎在男人怀中的模样，只觉得眼前弥漫上一阵阵的雾气。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岳凌寒仍然无法压抑心中的怒气。
“你们现在的关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真的禁得起考验吗，真的已经做好准备，要走进下一个阶段了吗？”母亲刚才说的话，还响在自己耳边，仿佛一个魔咒。
“你信不信，这段看似坚固，在你的庇护下刀枪不入的感情，其实脆弱不堪，也许只要拿下一块砖，刨去一块皮，就会轰然倒塌。”
会吗？
岳凌寒问自己，不会吗？
“呵……呵呵，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问这么奇怪的话。”季雨悠讪笑两声，“当然因为知道是你，我才会靠过来的呀。”
女孩有一些心慌，只以为是今天被叶晋阳送回来的事，传入了岳凌寒的口中，才造成男人有此一问，只想着应该把这件事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