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才迟到了。”
季雨悠抬起汗湿的小脸蛋,不安地看向岳凌寒。
“所以你手上的血,是因为帮马接生才沾染上的?”金依娜仿佛不敢置信,皱紧了眉头发问。
“对,没错。”季雨悠点了点头。
“咦——”
“好恶心啊天哪。”
“是啊,居然把手伸进畜生的那里……”
在场的都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子弟,高门贵女,平时养尊处优的,怎么能够想象那样的画面,顿时连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虽然季雨悠并没有靠近,但不少人还嫌弃距离不够一般,捂着鼻子厌恶地又往后退了退,深怕沾染上什么不好的气息。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金依娜的声音不高,却完好无缺地传送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季雨悠被所有人以异样的目光直视着,身形微晃,“轻云不是什么畜生!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难道面对两条生灵的存亡,你们都能无动于衷吗?”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女孩脸上,是坚毅而倔强的神情。
季雨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也被这样**裸的目光所刺伤,只能将乞求的目光投向了身前的男人。
他呢,他会怎么想?他也觉得自己做的是不干净的事吗?
岳凌寒无奈地伸手,召来女仆拿了一条热毛巾。
“最后呢,轻云怎么样了?”
他低垂着眼,毫无芥蒂地捧起季雨悠的双手,仔仔细细地将她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暂时没事了!”季雨悠的眼里亮起了希望的光芒。
解决了脐带绕颈的问题后,小花匠和她两个人,一个帮忙推轻云的肚子,一个用巧劲拉,终于把马驹拉进了产道。
虽然轻云已经脱力且失血过多,但似是知道这两个是在竭尽全力帮助着自己,也开始调动全身的力量生产。
最后马儿终于平安落地,但是果然如兽医所言,呼吸微弱状态十分糟糕。
好在这时候马场的专业人员已经到位,后续的工作就由他们接手。
女孩儿确定轻云和孩子的状态都暂时稳定下来后,才放心地回到了大厅中,但这时她才恍然,岳凌寒的生日宴会,她已经足足迟到了一个半小时。
“轻云是我和雨悠共同照顾的爱马,也是我们感情路上的一个见证,对于我们而言,它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