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回过身来,“我都忘了,毕竟是雨悠不小心犯了错,也不能叫父亲母亲吃亏,不过我这个做男朋友的出面也是一样的。”
“黄伯,记得以我的名义把那些盆栽全部重买一遍,能买到几颗买几颗,父亲要是看着膈应,让雨悠没事摔着玩也可以。”
“咳咳咳好,好的。”
黄伯险些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背,出现了幻听,等确认了没错以后差点把肺都咳出来。
摔着玩儿?
上千万的花卉摔着玩儿?
黄伯恭敬地低下身子,再抬头看向少爷房间方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崇敬。
看来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别人根本想也无法想象吧。
岳天成和江宛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家儿子消失在门边,脸上依旧保持着那种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很有几分愤愤然。
才过了这么点时间,儿子就已经彻底不将他们看在眼里了,居然还能当着下人的面给他们难堪,更难保以后的生活会怎样。
江宛和岳天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凝重。
而在地上的佣人队伍中,孙悦瑶虽然低着头维持着恭敬的姿态,撑在地上的手却恨不得把地毯抓破,尖利的指甲已经几乎截断,她也毫无所觉。
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总是有男人死心塌地地护着她,这个季雨悠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孙悦瑶低垂着的眼眸一片阴冷,透射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