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顾临渊进入中心医院时年纪尚小但是性格讨喜吃得开，更是号称院里的师奶杀手，无论是再难搞的老教授，他总是能很快取得对方的喜爱。
顾临渊很快就说明了来意，也因此让二人接受了刘医生八卦的扫视目光，足足三分钟。
最后季雨悠实在是脸皮薄败下阵来，刘青霞这才作罢。
“好了好了，男士先出去，就把这小姑娘交给我，我先做个基本的初诊。”
“那就麻烦刘阿姨了，改天一定向您道谢！”
顾临渊微微一鞠躬，礼仪完备后走出了办公室。
所谓初诊就是所有可以通过“望闻问切”完成的检查手段，这些在学生阶段季雨悠都体验过。
在经历最初的检查后，刘医生坐下，着手准备为女孩安排抽血等一系列较为复杂的检查项目。
“说吧，你想查什么？”
没想到，医生一坐下，就抛出一个犀利的问题，打的女孩措手不及。
“啊？”季雨悠懵懵地抬头。
“刚才你看着临渊的眼神，一直闪闪避避的，肯定是有什么瞒着他，现在也不是年初，一般人根本不会特意托关系进来做一个普通的检查，肯定是为了搞清楚什么事。”
说道这里，刘青霞眼中既有笃定，也有睿智的光芒，更有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的慈爱和包容。
“是不是知道身体出了大问题……癌症？”
不是。
季雨悠摇摇头。
“丰胸失败？”
额……不是。
季雨悠继续摇头。
“那么……艾滋病？性病？”
刘青霞一推眼镜，更加天马行空地凭空猜测着。
季雨悠满头的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急忙把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
“啧，那你就直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刘医生也是疑惑，这些都不是的话，还能有什么别的情况要遮遮掩掩的。
女孩低下头，贝齿咬紧了嘴唇，“医生，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流过产，这个能查吗？”
长久的沉默和诡异的尴尬，气氛仿佛已经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彻底凝滞，季雨悠终于不安心地抬起头来，发现刘医生的表情十分复杂。
……
“什么？”有没有流过产？
“孩子？你没病吧？二十一三体综合征？还是年纪轻轻的就得阿茨海默综合征了啊？怎么这个问题你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