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悠正在心里吐槽连连,孙悦瑶却一蹦三跳地回来了。
“唉雨悠啊,我刚刚出去看了下,热水确实出了问题通知了修理师傅,修理师傅让我给他搭把手这我也不好拒绝你说是不是?”
孙悦瑶假意一副拘谨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但行动却流畅爽快一点也没有犹豫的意思。
“我估摸着还得好一会儿才能排查出来呢,这里这些衣服……就只好麻烦你啦?”
说着,她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洗衣盆里的脏衣物,全数抱了出来放到季雨悠的面前,“真是辛苦,回头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说罢,不等季雨悠开口,孙悦瑶就面带笑意冲出了洗衣房。
一间小小的屋子里,但是寂静的有些可怕。
长时间没有热水的蒸腾,温度也在逐渐冷却下降,让人一走进便不寒而栗。
季雨悠便独自一人坐在洗衣房中,看着眼前的景象,略微红了眼眶。
不行,人家说你矫情你还真的矫情起来了?
女孩伸出手揉搓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和鼻子。
不许哭!
不知是这段时间以来日子过得轻松惬意了点,被岳凌寒给泡软了心性,还是离开被捧了一段时间,就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状态了,总感觉自己最近异常的脆弱。
稍微一些小事就能引得她惶惑不安起来。
哦对了,一定是因为生理期的原因,所以情绪难以控制。
没错,一定是这样。
季雨悠抽了抽鼻子,振奋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鼓足勇气全身心投入洗衣大业中去,不就是这么几件衣服嘛,难不成还难得倒她?
女孩深呼吸一口,将手浸入了冰凉的冷水之中。
晚饭时间。
岳宅一楼的餐厅中灯火辉煌,一天中难得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的时刻,整个空间却显得异常安静而诡异。
江宛用优雅的仪态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一边忍不住抬眼偷偷打量着眼前的,自家儿子。
奇怪。
明明岳凌寒已经明确表示出对季雨悠厌弃的态度,她以为这是一种变相的态度软化,说明自家儿子不再鬼迷心窍被那女人糊弄。
怎么看起来心情比以前更加不好的样子。
别说是江宛,岳凌寒浑身散发的阴沉的气场,让岳天成都有些胆寒,一旁负责上菜的女仆更加小心谨慎,就连端着盘子的手都在发抖。
生怕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