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统？”
江宛在商场打磨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是一个契机，可以狠狠地挫一挫季雨悠那小贱蹄子的锐气，马上附和道。
季雨悠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脸煞白煞白。
刚才在路上，岳凌寒始终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怎么讨巧卖乖也没有一点反应，那时她就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可是万万没想到，回到岳宅以后，岳凌寒会这样当众发难。
这可是从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夫人教训的是，一定马上整改——”主管反应迅速地躬下身子赔礼道歉，希望能浇熄两位主子的怒气。
“哼，看来某个人还是一点反省的态度也没有，真是这段日子太嚣张，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江宛一边抓着时机想好好羞辱季雨悠一番，又害怕戳中了岳凌寒的底线。
故而出言嘲讽的同时，还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的脸色。
眼见着岳凌寒不仅没有不满，神色淡淡还有几分冷眼旁观的样子，江宛才安下心来。
看来，今天真是赌对了，“还不快跪下领罚！”
季雨悠浑身一颤，条件反射性地跪下身子赔礼道歉，“请夫人息怒，我知错了。”
身体是跪下了，但是大脑依旧在迷茫之中，完全是凭着不想让事态更严重的本能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