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亏大发了。顾少,你不给力啊,还是最近魅力下降了?”
“得了,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把顾少放在心上呢?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们顾少也会有这一天。”
蹦——
季雨悠脑海中嗡嗡响,有一根什么弦,彻底地断裂了,不断地搅动着她的神经,把整个思绪翻腾的不得安宁。
“姓季的……好几个星期……”
所有的这些词汇连在一起,清晰地指向某一个方向,那个答案在她心里已经呼之欲出,却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始终模糊不清。
啪嗒——
一滴泪珠砸落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深入羊毛绒的地毯,季雨悠才发现,是自己眼前早已经因为泪水而模糊了视线。
不,不可能。
在自己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的时候,是临渊哥哥和别人不一样,给予了自己温暖和关怀,他从没有嫌弃过自己的出身,嫌弃自己的籍籍无名或是一无是处,只是一味地付出,包容,支持她。
这样的临渊哥哥,难道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赌注,一个笑话?
这让她怎么相信。
“好了,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别再谈论了。”
房间中,终于传来了男人清晰的回复,却彻底打破了季雨悠心底最后一点幻想。
女孩死死地捂住嘴巴,才能克制住让自己不哭出声。
她难以置信地一边摇头一边倒退。
“砰——”的一声巨响,猝不及防地回响在整个走廊里,瞬间惊动了房间中的众人。
“谁?谁在外面?!”顾临渊怒喝,狐疑地走出了房间。
“顾少,怎么啦?”他的兄弟之一也好奇地跟上来查看情况,“咦,你们家这个大花瓶怎么碎了?这掐丝珐琅景泰蓝的工艺可值好多钱呐!要不要我帮你查查?!”
眼看着走廊地上的一堆碎片,他露出了愤愤不平的表情,在这样厚厚的地毯上,一堆碎片无比的扎眼,可见那人是有多大的动静,才能把花瓶折腾成现在这悲惨的德行。
“不用了。”顾临渊却看也不看那花瓶一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走廊尽头的方向,那里,刚刚闪过一个嫩黄色的身影,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便是……
“临渊哥哥……”
季雨悠背靠在三楼走廊的转角处,确认身后的人并没有追上来,便没有选择继续往楼下跑。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