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好沉……
早晨地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房间,床上的女孩皱了皱眉,嘤咛着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抬眼是不甚干净地天花板,环视一周后,季雨悠找回了些清明的神智。
奇怪这是哪里。
既不是她在岳宅的房间,也不是岳凌寒的房间,她怎么在这里睡着。
女孩动了动身子,刚想撑着自己坐起来,就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握着,顺着那只骨节细长的手臂看去,岳凌寒那轮廓分明的脸庞映入眼帘。
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手垫在自己的脸下,趴在床沿睡着。
季雨悠正看着男人的睡颜愣神,冷不丁就对上一双睁开的眼眸。
“醒,醒了?”女孩讪讪地笑笑。
这人,每次睡觉都浅,警觉得很,她稍微有点动静都不行。
“嗯。”岳凌寒直起腰,一夜的不得安眠让他的脊椎酸痛不已,脸上的表情也有一瞬间的僵硬。
恢复清醒的下一秒,他就将温暖的大手伸向女孩的额头。
“怎么了?”季雨悠一脸状况之外,眼睛还带着点湿漉漉的无助。
“看来是退烧了。”岳凌寒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好歹是熬过了这一关,天知道昨天晚上女孩高烧不退时,他有多么的恐惧,唯恐自己做的还不够,又怕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原来我昨天发烧了吗,难怪感觉迷迷糊糊的。”季雨悠后知后觉地抚上自己的额头,傻愣愣的自言自语。
随后她又看向床边地男人,“怎么不在床上睡觉?”明明床上还有挺大地空位。
真难以想象一个大总裁,居然憋屈地在女孩子地床边将就了一晚上,这是何等地笑谈。
“不知道是谁,晚上又是发高烧又是做噩梦,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抱抱……”
“别别别你别说了,我知道了……”季雨悠忙不迭用小手糊住男人的嘴巴,不让他再多说一个字。
再多说一个字她就要彻底爆炸了。
“怎么?害羞了?”男人眼带笑意,温柔地拿下女孩柔软地小手,纳入手心包裹住,“昨天晚上在梦里哭着喊岳凌寒的又是谁?”
“呜不是我……”季雨悠欲盖弥彰地用另一只小手捂住脸,恨不得埋进被子里去,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盖起来。
光听听就觉得羞耻的不行。
“呵。”岳凌寒发出一声轻笑,一手揽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