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慌乱地捂住嘴。
这下轮到她怨念了,她刚刚兴冲冲地咬下了一大口酥皮点心,还没嚼吧几下,就被背后忽然传来的声音吓得不轻,肺都要咳出来了……
叶晋阳黑线。
他有这么吓人吗,至于一听到声音就激动成这样。
眼看季雨悠咳了半天脸色涨得通红,仍旧喘不过气来难受的样子,男人倒是有几分良心发现,上手给她拍拍背。
嗵嗵嗵——
季雨悠使劲忍下咳嗽的劲儿,抵开背后的大掌,哽咽着开口,“叶晋阳!你想谋杀我也不要这么凶残好吗?你没能噎死我又打算拍死我是不是?”
她毫不怀疑现在她背上肯定是一片通红。
叶晋阳干脆利落地收回手,没好气地说:“你就这么回报别人的好意?算我多此一举!”
“我……你,你还有理?是你先背后吓我害我呛到,又下狠手拍我背害我痛得要死,现在你还有理?”季雨悠鼻子差点被气歪。
金依娜现在好歹算岳宅半个主子,她还不能直接杠上。但这叶晋阳就算身份再高贵又如何,他算哪根葱?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叶晋阳愤愤地攥紧了拳头,“季雨悠你别不识抬举,你今天使了什么手段让岳凌寒带你来参加宴会,你以为能瞒得了别人的眼睛?我告诉你下不为例,如果你胆敢再让依娜受气,我绝不让你好过!”
想到方才电话中依娜声泪俱下的哭诉,叶晋阳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小女仆,城府之深真是不容小觑。
季雨悠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这又是哪里飞来的一口惊天大锅。
“你们是不是有毛病,被害妄想症吗?你有空在这里警告我别给金依娜添堵,怎么不去劝劝你那好妹妹别来找茬?”季雨悠好不服气地仰着一张小脸,据理力争,“再说了,你倒是讲清楚啊,我究竟使了什么手段非要来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宴会?”
这些有钱人,整天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见天儿地喜欢给她找不痛快,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
“呵,你敢说你没暗地里动手脚,那岳凌寒凭什么带一个女仆来参加聚会?”叶晋阳直直对上季雨悠的双眼,逼视着一步一步迫近,“难不成她看重的是你的美貌,为你神魂颠倒?”
他上下鄙夷地打量了女孩一轮,眼神尤其在某个暧昧的部位停留了一会儿,从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嗤笑,“真是个笑话。”
“你什么意思?!”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