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另一边,然后一伸手,架住了我的胳膊。
“别他娘的以为可以瞒得过我。”疤瘌脸说着,手已经探向我的上衣兜。
我心里就是一紧,上夜兜里,放着一张照片。每个进监狱的犯人都可以带一样自己的东西,当然,不能违规超标。
而我选择的就是这张照片,因为那是我与父母唯一的合照。
照片被拿出,疤瘌脸嘿嘿阴笑了几声,居然随手扔到了地上,疤瘌脸的手下,一个叫瘦猴的,伸脚向着上面踩去。
我猛得握紧拳头,妈的,得寸进尺了还,老子就算再拼上三年,也他娘的要把你们打残。
“啪”正要出手时,一声脆响传来,瘦猴那杀猪般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他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腿,那腿不太和谐的弯曲着,显然是断了。
疤瘌脸一转头立即就要发毛,这家伙本来就是执械斗殴,误伤人命进来的,平时就是爆脾气,这时转身就要开骂,但一见到后面的人,这小子立即一耷拉脑袋,头都缩回去了。
站在瘦猴对面的可是狱中的传奇人物。这人大概五十多岁吧,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反正这里的犯人走了一批又一批,就他还留在这里。
再说狱号,我都排到七千多号了,人家那胸牌上,**,估计他是这个监狱的第一个犯人。
而且我刚一进到这里,就有人跟我说过,这个监狱惹了狱长都不怕,但千万别惹这个老头。
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直到来到这里一年左右,有个新入职的狱警,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跟这老头呛呛了几句,听说第二天就脱警服走人了。
不过这老头平常也不搭理谁,今天是怎么了,想起跑我们这里凑热闹。
“老爷子,我们几个开个玩笑。”我看到疤瘌脸已经陪上笑容。
不是我小瞧他,这小子,真他娘的欺善怕恶,而且还够下三滥的。
我看见老头冲他们挥了下手:“滚。”
那几个家伙立即乖乖的架起地上的瘦猴,向着另一边走去。
老头看他们走远了,这才伸手捡起地上的照片,递到了我手里。
“文建国跟你……”
“我不认识那个龟孙子。”文建国是我父亲的名字,我之所以骂他,是因为十年前,他居然消失了。
害得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得大,之后,累病而死,在母亲卧床不起的时候,他也没有回来。
我恨他,要不是他不在,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