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很听话,起身就去了隔壁车厢,结果车厢里空无一人,他也没在意,以为在别的车厢,结果整个列车走了一圈也没看见!原路返回的时候又挨个厕所打开看了看,没人。
坏了!是不是哪个站的时候下车溜达被落下了?
杨家侄子急匆匆地找到杨松,告诉了他。
把杨松气的!没用的东西就是没用的东西,坐个火车都坐不好!这下好了,把自己坐丢了,还一下丢四个!
多亏他们几个已经混迹了几个月的火车站,对火车对旅行都有了概念,如果是刚从村里出来的时候,这几个人可能一辈子都回不了家了。
现在,应该没问题吧?杨松想着杨小军兜里的零花钱,放心了些,够他们四个买票回家的了。
而此时的杨小军四人,正在慢慢地往前爬着。关节脱臼的疼痛,要比骨折轻一些,虽然封华的手法特殊,他们格外疼一些,但是几个小时之后,已经疼麻木了,四人早已不再喊叫,而是想着自救的方法。
他们昨天摸黑一顿跑,跑的还挺是地方,放眼望去,一片荒凉......根本不知道哪个方向离人群更近一些,只能随便选了个方向爬着。
很不幸地,他们选的是个最远的方向,估计爬到天黑,可能会遇见人。
杨松并不知道亲爱的侄子正在受罪,他现在只关心德彪有什么办法早点抓到那个少年和斧子,早点回去。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再因为他们突然消失出现什么波折就不好了,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
“姐夫,我们到底怎么办?”杨松问道:“再这么等下去,真的一路坐到北京了!”北京他没去过,但是想来首都的火车站,一定人山人海,这少年没准还有人接站,到时候怎么抓人?
德彪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去卧铺厢强行掳人吗?...不敢。
“你说怎么办?”德彪问道杨松。
杨松说到底也刚出来混了几个月,德彪都搞不定的问题,他更搞不定了。
两人一筹莫展,封华都替他们着急。她还等着他们主动出击她好还击呢,看样子有些高估他们了,那她只好主动一下了。
封华叫上早上起来就有些呆愣的斧子出去吃早饭,斧子昨晚一宿没睡她自然是知道的,她甚至知道她跳窗出去被斧子发现了。可是当时紧急,她等不及走其他路了。
再说,她也不惧被斧子发现,她昨天晚上使的可不是什么仙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