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古怪起来,要知道,沈父脾气古怪,唯一的弱点就是他那个女儿,偏偏,沈向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盏,这么久过去,沈向安身边愣是没谁能够靠近,也不知道,晏倾城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和沈向安还成了闺中密友。
晏倾城只当做是没有看见,反倒是沈向安,立刻板起了脸:“总有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优秀,自己长得就像那地里头生的南瓜一般,那么一言难尽,也就一张嘴儿能够拿出来显摆显摆了。”
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就消失了。
“我要做事情你就该让我自己来。”
晏倾城哭笑不得的看向她:“总不能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得你来护着我吧。”
“你还不是护着我吗?”
沈向安压低了声音,往她的身边凑近了一些:“更何况以后你可是我的大姑子,我不对你好,你要是怂恿着不让我怎么样,那我岂不是惨了。”
“你想的可真够远的。”
晏倾城好笑不已,眼波流转间,恰好看见秦墨萧的眼神和自己错开,好似刚刚秦墨萧只是无意间看了她一眼一般。
原本心情逐渐好起来的晏倾城,只因为这一个眼神,面上的神色再次冷了下来。
沈向安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见她突然变了脸色,也不好追问,只是一直站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的对那些想要看看两个人的大家闺秀们抛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过也幸好,秦墨萧是皇叔,根本不必如她们一般还要在外面等着,直接便就进了宫中。
晏倾城眼尖的发现,从前绣的那个荷包,自从被秦墨萧抢走了以后,就天天的挂在自己的腰上,也不见他取下来过,但是方才,她看的一清二楚,秦墨萧的腰上,只挂了一块玉。
不过是争吵一番罢了,他便就是将自己送的东西里扔了去吗?
他若是要扔自己的东西,当初何必问她讨要?
晏倾城只觉得有一团气堵在胸口,无论如何也松不开,一直到进了宫里头,依旧是带着些许地不闷气。
“可是出了什么事?”
晏忠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低声地询问她晏倾城面上扯出一个笑来:“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爷爷放心的过去吧,这边我和宁安一起呢。”
“那好,你们两个相互照顾着我也放心。”
晏忠嘴上说是放心,可是眼神中依旧是浓浓的担忧:“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就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