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玉儿将抱了一路的匣子放到桌子上,将匣子打开:“小姐,您是今晚看还是明日看?明日奴婢再去取库房的账簿来。”
晏倾城这才想起来对牌的事儿,随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看见里面的账簿,嗤笑一声:“不过是掩耳盗铃的法子,她还玩儿的这么欢快。”
能够送到她手上的账簿若是说没有动过手脚,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随意的将账簿翻了几页,晏倾城扔到一边,玉儿惊了惊:“小姐,那是账簿,扔不得!”
说着,玉儿就要去捡起来,晏倾城至极懒懒道:“拿着先去一趟我那二婶婶的院子,就说,这个账簿我看不懂,让她帮着瞧瞧可有什么问题,若是二婶看不出来,那就拿给爷爷那边。”
想要她当接盘侠,也得看看她愿不愿意。
玉儿满头的雾水,但还是依言出去了。
吴玉莲这边才被夺了权,就算是将这些其中关系给想明白,但心中到底是意难平,小荷给她按摩着额头,将方才延年堂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吴玉莲的眼一下子睁开,里面满都是冷意:“赵秋?”
“是,那个赵秋看起来不大好对付的样子。”
小荷回忆着方才的事情,不由得生了几分的好奇,试探着问道:“夫人,那个赵秋是谁?”
“赵秋是谁?”
小荷才来也不过是五六年的光景,不知道这些也是正常。
吴玉莲冷笑一声:“不过是个狗罢了,想不到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女儿祸害着我,就连那个老奴才也是。”
闻言,小荷顿时明白,想来是和大夫人有什么关系。
“来便来吧,难不成我还怕她不成,从前没能护住那个女人,她以为她能够护住谁?”
吴玉莲再次闭上眼睛,任由小荷给自己揉着额角,头疼总算是舒缓了不少,偏偏晏止峰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倒是清闲,直接将管家的权利直接交了出去,二房本来就没什么立足的资本,现在更难了!”
“我交出去?”
吴玉莲睁开眼睛,讽刺的一笑:“你若是不敢和你爹争执,何必把气撒在我的身上?你爹有多护那个小贱人你不知道?”
晏止峰的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怒不可遏的扬起手,即将要重重的落下,吴玉莲咬着牙腾的站起来,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当初嫁给你时候你可是会说的很,现在对我就这般,弃妇也不是这种吧!我不过是暂时失去了管家权利罢了,归根结底,还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