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就往着外面跑去。
晏止峰听见自己的女儿醒了,自然是顾不上其他正要抬脚离开,看见顺子,冷笑道:“自己去领家法吧。”
说罢,便就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去。
顺子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般,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冷风一吹,身子是止不住的打颤,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里衣已经是被浸湿了!
想想晏止峰那一双眼睛,顺子只觉得身上似乎是被利剑插入一般的疼痛寒冷。
那般斤斤计较的人,因为自己的疏忽出了这种事,只怕是不会放过他,现在也只能够看一步走一步了。
顺子苦笑一声,家法,也总比被活生生打死扔去乱葬岗的好。
再说另外一头。
吴玉莲和晏止峰还没来得进院子,便就听见了晏秋月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不约而同的心头一紧,连半点的犹豫也没有,连忙进了屋子。
刚推开门,吴玉莲便就被一个茶杯砸中,正吃痛,却看见一双眼睛都发了红的晏秋月手举得高高的拿着一个花瓶警惕的看着他们。
“月儿,我是娘啊!”
吴玉莲看着女儿这个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晏秋月怔怔的看着她,因为手举得高,宽大的袖子从光滑的肌肤上滑了下来,原本应该如同玉藕一般的胳膊上慢慢的都是青紫红印,写尽暧昧,无不昭告着昨夜的时候,这个身体的主人做了什么欢愉的事情。
“娘……”
晏秋月低声的呢喃着,手慢慢的垂了下来,瓷瓶从她的手中滑落,砸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却是将晏秋月给吓得一个哆嗦,尖叫一声就藏到了桌子下面。
“月儿!”
吴玉莲哭着在桌子边跪坐下来拉住晏秋月,将她紧紧的抱住:“月儿不怕,娘在呢,娘保护你!”
晏止峰看得颇不是滋味,但更多地是一种惶恐。
晏秋月已经和太子有了婚约,不管是不是妾,如今身子已经被那么多的男人玷污,只怕是想要进入东宫都是一个难事了。
太子若是知道这件事,会放过他们吗?
他的仕途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晏止峰的身子微微的打了个寒颤。
因着吴玉莲的安慰,晏秋月总算是身子没有那般的颤抖了,但依旧是惊慌失措的仰着自己的脸看着吴玉莲:“娘,我……我是不是不干净了?”
一边说着,晏秋月一边紧紧地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