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门的罗甘,看到远处一路小跑的柳不闻前来,望天便是风卷云舒,两人会心一笑。他的背后正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从帘子内探出头的正是梁国公房玄龄!
房玄龄:“不闻,记得给令堂带去我的问候。”
柳不闻立刻站定,向房玄龄深深地鞠了一躬,房玄龄却并没有因此立刻关上帘子,而是望着柳不闻注视的方向,站着便是罗甘。在房玄龄看来,这个人眼中透露着猛虎注视敌人的战意,对自己并不友好,看样子难缠的对手或许就是此人。
“叮铃,叮铃……”马车消失得无影无踪,罗甘也在原地注视着远去的马车,陷入强烈的迷茫之中。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对手?许多次听到宋国公口中说到房玄龄,原来是这般模样,这一见或许风平浪静,下次或许就是锋芒毕露,必须决出个你死我活。
柳不闻和罗甘寒暄两句后,便直接去看望柳承玉。此时的柳承玉已经苏醒,看到自己儿子过来就想要支起身子,赶紧做起来,柳不闻扶着他慢慢坐定,听父亲究竟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
柳不闻:“我听过伤情了,怎么从安平县自己跑过来了?”
柳承玉摇头,按捺着自己的情绪。
柳承玉:“是被人找上门来了,我哪里都跑不掉。”
父子之间缄默了一会儿,如今变成现在的局面,不管是柳不闻还是柳承玉,给他们的感觉都是身不由己,自己所作所为皆不是自愿,多半都是情非得已。为了官场仕途而忍气吞声,另一边就是为了自己孩子,而浪迹长安。
柳不闻:“我……哎,这究竟是做了什么才遭的罪。”
罗甘进了屋子,看望柳承玉,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病况,安排一切妥当后,柳不闻拉着罗甘出来,和他进行沟通。
柳不闻:“本来我觉得自己出了些事情,没有什么关系,现在竟然牵扯到家父……”
罗甘安抚柳不闻,在他刚开口的时候,就明白了对方究竟是在想什么。
罗甘:“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远离是非吧。”
柳不闻没有继续说下去,得到了罗甘的认同便能暂且放下重担。
柳不闻:“目前来书,我知道梁国公前两天的确是派人出去的,结果没有抓到人也没有找到东西,手下的人被训斥一顿。而且……有天梁国公出去的时候,我去他屋子里面看了一眼,里头放着一个箱子,时不时泛着光,大白天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应该不是什么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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