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连做一个安安分分的农民都做不到。两个人流落在街头的时候认识的,无意间通过一次给人帮忙丧事,赚到了一些钱。
后来的日子,两个人就一直奔走于红白喜事,很多别人都不愿意做的事情,只要他们两个人愿意去做,一般来说留一下一些钱,填饱自己的肚子问题都是不大的。
这样颠过来倒过去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已经来到了而立之年,依旧如此郁郁不得志。生魁一直讲究的是享受的过程,总觉得自己的生活都如此糟糕了,还不如好好享受这一抹绚烂,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落在了水面上化为乌有了。
至于花眼,一直在苦思冥想,如何跳脱出现有悲伤的循环。看到周围的人拥有完整的家庭,拥有完整的人生,花眼倒是很羡慕。虽然有时候也有姑娘对花眼投来了暧昧的目光,给了花眼不少希望,可是最后相亲到了感情的下一个阶段后,对方得知花眼这种情况,多半都是无疾而终,落下了花眼这样茕然一身,和生魁两个人继续跌跌撞撞。
花眼对生魁倒是很放心,在他觉得就算是生魁怎么享受,怎么消耗,最后两个人还是这样子在一起就行了,他对生魁的感觉并非是什么逾越的暧昧,就是一种情感上的依赖,彼此一同成长起来的,不希望对方因为什么原因离开自己的生活,包括连结婚跟自己关系淡薄也算在内。
两个人就这样破罐破摔,没有人赚到更多的钱,哪怕花眼这样存下一些钱的都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一样跟生魁两个人露宿街头过着流离颠沛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生魁看到了长安街头竟然有人招募什么人,过去一看还有包括了住宿的条件,对生魁和花眼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他们一直能找到吃饭的办法,可是没地方睡觉是最头疼了,也没有多想就过去应下这差事。
两个人晃过劲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春杏楼。无暇顾及其他,就直接进去了,迎面来的一个伙计对他们的态度不算很友好。
伙计:“两位啊,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呢?要是来找姑娘的算是来对了地方,要是你们要点钱,那就要问问我这拳头硬不硬了啊!”
生魁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花眼则没有太当一回事。
生魁:“拳头?就你这肉包子还想跟我比拳头?我们要饭哪里会到这种地方来的,要去也要去酒肆啊,客栈那种地方,哪有在姑娘面前丢人的!”
伙计一听到生魁说这话,满面狐疑变成愠色,对他的态度更是不待见,花眼给生魁使了一个眼色。